切,我或许可以帮你,那时如果你想走,我就帮你逃走,如果你想留,我就帮你隐蔽。如果你不肯告诉我一切,那么你是我的朋友,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也不能让你落到旁人手里,你什么都不说,我也自有法子治你!’”
南卿希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她故意偏过头去,装作不在意陆清黎的表情,却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她,这时,陆清黎的额头上冒出了一颗颗细小的冷汗。大家的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其中不乏心急的人,他不禁问道:“姑娘,你用什么法子治了你的朋友啊,你的朋友到底有没有告诉你实情!快说来让大伙儿听听。”
南卿希俏皮的笑了笑,说道:“这可不能告诉诸位了,若是让大家都知道了,以后我这个法子就不管用了,至于我的这个朋友到底有没有告诉我实情呢,我现在也还没有答案,因为在她给我答复之前,我跟着展大侠一同出来凑热闹,又怕时间太短她想不清楚,所以宽限了她些时间。这盘棋下完了,回去我可就要问她要答复了!”
夜凉如水,小径两旁,一盏盏以檀木为骨,以绢纱为衣,绘以吉祥图案的宫灯高悬在一颗颗树木之上,皎洁的明光照得处处都很亮堂。
有一个行人提着一盏做工细致的宫灯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漫步前来,长廊边的杨柳在微风的吹拂下,慵懒的舒展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夜已深,万籁静,微风吹下了片片绿叶,绿叶降下来的声音飒飒的传来。院落中的一个屋舍里一盏宛如青豆的纸灯,发散着微弱的光芒,窗纱上映照着一个修长的剪影。
有人推开屋舍的门,“吱扭”一声打破了沉寂,屋舍里的那个人坐在桌子边,一袭青衣曳地,眉目间平和清淡,神采清雅绝伦,他微微开口说道:“师兄,你再不回来,我一个人都要将这盘棋给下完了。”
这个衣着青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少年,而来人则是予止。
予止一笑着矮身坐下,看看桌子上的那盘棋,那少年又缓缓的落了一子,予止讪讪地说道:“师弟,你可真是厉害,乍一看你的白子被吃了那么多,已处于必败之势,可是方才你的那一子竟然力挽狂澜扳回颓势,好棋!好棋!”
那少年嘴角带着一抹无法揣测的微笑,漫声说道:“师兄,这一招叫作置诸死地而后生。”
予止一笑,说道:“这盘棋的每一步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即使偶尔我有着一两步跳脱了你的掌握圈子,你也会暗收河山。不过,师弟,今日你的这盘棋里似乎多了些东西?”
那少年眉头轻轻一挑,问道:“什么东西?”
予止嗫嚅地说道:“情!”良久他才缓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个你不该有的东西!”
那少年黯然一笑,道:“师兄,你错了,是无情!比往常更多了一分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