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沈傲忙不迭地回到家中,家里头那边已经得知沈傲进城的事,所以也不至于仓促,刚刚进了门,便是沐浴、用饭,待沈傲吃饱喝足,穿着干爽的衣衫,坐在白雪皑皑的亭下,满是惬意地看着月色下的几个娇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房子有了,钱也有了,顶了个侯爵,还升了官,娇妻环伺在身边,在这夜里坐在亭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夫君,还愣着做什么,快出牌啊!”周若嗔怒地在旁提示。
“哦,哦,出牌,出牌……”沈傲握着一把叶子牌,如一盆冰水浇在头上,浇散了一切心思,立即出了一张十万贯出去。
“赢了!”周若是沈傲的下家,沈傲的牌一出,她大喜地将牌儿全部摊在桌上。
“咦……”沈傲很是心虚地道:“原来你一直在等这个十万贯啊?哎,早知如此,我拆了牌也不让你得逞。”
周若拱着眼睛,睫毛一颤颤,笑得如咧嘴的猫儿,既温柔又美得令人窒息,只是那漆黑幽深的眼珠儿转了转,道:“夫君,该脱衣了……”
“真的脱?这样不太好吧,天气这么冷,而且让下人们看到,有失体统啊。”沈傲眼睛乱瞄,看到远处一个丫鬟拿着扫帚在扫雪,老脸通红,身上的衣衫只有这么多,一脱,叫他以后怎么做人?
“老婆大人……”沈傲贼兮兮地笑了笑,吞了吞口水,道:“夫君我是堂堂高阳侯,鸿胪寺卿,很有国际影响的,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这怎么了得?不如这样,我去你房里脱,给你看个够好不好?”
周若失笑道:“愿赌服输,这是你说的,快脱,快脱。”
蓁蓁和唐茉儿都在边上笑,看到沈傲祈求地投眼过来,希望她们能够为他说一句公道话,二女立即别过脸,当作没有看见。
“老婆多也不全都可靠啊。”沈傲心里发出感慨,很是悲愤地要脱衣衫,最可气的原本是想诳三个老婆一起打叶子牌,还想脱她们的衣衫,原以为她们并不精通,沈傲心里还在想着,老婆不会老公教啊,来,来,来,夫君好好疼你……啊,不,是夫君好好教你,手把手教的那种。谁知这三个夫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非但叶子牌厉害,还特会来事,抛来一个眼神,沈傲立即心猿意马,惊鸿一瞥,沈傲腿都酥了,牌打到这个份上,就是赌王也只有输的份,沈傲那点使诈的功夫统统用不上了。
“好,脱就脱!”沈傲顿生豪气,不就是脱衣服吗?哥们最擅长的就是脱人衣服,脱自己的和脱别人的又有什么区别?
正准备解开腰间的玉带,蓁蓁道:“好了,好了,若儿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这样冷的天儿,你还真要脱吗?”
唐茉儿见好就收:“是啊,若儿妹妹,惩戒了他,让他记住教训便是,这么冷的天,若是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们得照顾他吗?”
周若想了想,才是看着沈傲道:“便宜你了。”
沈傲保住了贞洁,很是感激地看了蓁蓁一眼,连忙呆坐着不动,木讷道:“不便宜,不便宜,待会夫君连本带利地让你赚回去,不就是想看人体艺术吗?夫君的伟岸身姿,让你看个够。”
周若啐了一口,眼眸中却多了几分温情,道:“夫君还是早些睡吧,明曰不是要去鸿胪寺值堂吗?匆匆忙忙了两个月,是要好好歇一歇了。”
沈傲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愿赌服输,不在夫人面前脱衣服,夫君怎么睡得着,人无信不立,你夫君是至诚君子,这衣衫一定要脱,夫人,我们现在回房了,好不好?”
周若俏脸通红,看了蓁蓁、唐茉儿一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傲来劲了,要不怎么叫心有灵犀呢,她的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已是同意了,只是放不下面子,立即道:“这哪里是胡说八道,虽说你夫君很想立个贞节牌坊,以示自己的人品高洁,可是既然输了,又岂能耍赖,好若儿,走吧。”
蓁蓁和唐茉儿吃吃地笑,沈傲拉着周若,已是飞也似的跑了。
缠绵了一夜,沈傲一觉醒来,看着如小猫蜷在怀中的周若,心里大是满足,摸了摸她如绸缎一般的光滑的胴体,沈傲才是恋恋不舍地出了被窝,穿了衣衫,草草用过了几口饭,叫了刘胜去套了车,值堂去也。
若说汴京城里哪个衙门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