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慕绒本事再高,没有三五天的功夫也不可能恢复如初。而这三五天,就是他能否成功的关键。否则非但东方公子会责备自己办事不利,单是大雪山的报复就足以让她头痛了。所以就算把长安城捅破了天,他也务必要把这三个人揪出来!
“云顶楼声誉好、货品全、买东西就来云顶楼!”
陈通正沉思间,忽见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上的小厮高声呐喊,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云顶楼?京城第一商号,莫非要在我长安城里开分号么?”徐将军喃喃自语道。
陈通见这马车甚是眼熟,仔细回想一番,忽然大声道:“这是唐安的马车!把它拦住!”
徐将军一愣,不知道这位陈大人为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看自己一帮属下还在愣神,大怒道:“他娘的,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一帮侍卫如梦初醒,纷纷冲那马车追了上去,边追边喊道:“快快停车!”
那小厮回头一看,果然有一帮公人紧追不散。想到唐安之前跟他说过一切都是“演戏”,于是放下心来,更卖力地喊道:“云顶楼声誉好、货品全、买东西就来云顶楼!”
“快快停车!”
一帮侍卫心急如焚,有的更是甩手将手里地长剑远远掷了出去。
“叮!”
长剑插在马车侧板上,把那小厮吓了一跳,心里暗暗佩服:看人家云顶楼,演戏都演的这么投入,好像真的一样。
一帮侍卫心中大恨,这混蛋居然敢拒捕,简直是不想活了!
那小厮一口气窜到直城门,这才优哉游哉地跳下马车,看到身后一帮累的快要脱力地侍卫,笑嘻嘻地道:“几位大老爷,你们演的可真像。现在我可以拿奖了吧?哎呀!大老爷,你怎么还打人啊?”
“他娘的,打的就是你!老子喊了你几条街,你居然还敢跑?老子打死你!”
陈通骑着马,阴沉着脸走了过来,环顾四周不见唐安的身影,道:“我问你,这马车是怎么来的?”
“大老爷你真会说笑,我已经把马车安全送到,你们该不会不认账吧?哎哟!别打!东西我不要了!”
陈通脸色越来越难看,道:“我问你,是谁把马车给你的?”
那小厮被一帮侍卫打的怕了,老老实实道:“大人,小人冤枉啊,一位少爷自称是云顶楼少东家,说是只要小人把车开到直城门,并且一路大喊那句口号,到了目的地,这满车的好东西就都归小人所有了。”
云顶楼少东家?
陈通心叫不妙,又道:“那你因何拒捕?”
“那位公子说会一路派人盯着小人,甚至会伪装成公人吓唬小人。小人方才见到诸位,还以为是在演戏呢。”
陈通脸色大变,道:“你在哪里见到那个人的?”
“城南田子坊。”
徐僵局面色凝重,道:“大人,那里是长安最有名的集市,也是进出城的漕运关口。”
漕运?陈通心中一沉,忽然有一种很不好地预感,大喝道:“走!”
一路快马加鞭,一行人沿着长渭河赶到出城的关口,却见河面上风平浪静,只有一些渔船还泊在岸边,等着渡官的临检。
徐将军大声道:“今天可曾有一男两女三人通过此处?”
渡官见来人气势汹汹,赶忙收起嚣张的嘴脸,仔细想了想,道:“今天并没有女人出城啊…哦,对了,南漕河渡长曹大人带了两个女人出城,不过据说是张远之张公子的关系,小的自然不敢阻拦。”
张远之?不用问,自然是那狡猾如虎地混蛋取得化名了。陈通将那渡官一脚踢翻在地,看着通向无垠远方的河流,大吼道:“唐安!你如此欺我,我陈通绝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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