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都快炸了,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给人家惹了什么麻烦,特护叹了口气,给了她一张今天的报纸。
聂声晓激动地伸出手来,准备低头去看,可是下一秒听到的是自己骨头的咔擦声。
啊。
最后特护端了把椅子坐在聂声晓旁边,看着这个女人在听说自己个严景致染上绯闻之后兴奋的眼神。
“你读给我听,对,一个字都不能漏,特别是细节。”聂声晓身体大部分不能动,但心上却仿佛长上了小翅膀,格外灵活。
特护点了点头,“这上面说啊,说严先生风流成性……”
“哦?怎么说。”
“昨晚,有狗仔拍到他抱着你从车里出来,一直抱到医院的病床上。”
聂声晓听完差点没蹦起来,这可比中了彩票还高兴,她满以为昨天自己那一顿哭要把任何人都丑哭了,严景致竟然干了这么让她感动的事情!
她在自责,当时怎么就晕过去了呢?当时怎么能晕过去呢?
“还有呢?”
“还有,有记者扒出来严先生上次跟一个女人在国宾酒店开房,也是直接从车上抱下来直接奔进酒店的,上面还说严先生当时的表情,猴急地不行。”
聂声晓顿时脸红了,国宾酒店那段她当时也基本没有意识,是逼着赵远方手下说给她听了当晚发生的事情她才了解的。
所以说,当时严景致对她猴急?
“还有吗?”
“还有还有!”特护似乎也起了八卦的兴致,“上次有记者潜伏在机场,看到严先生跟一个女人四目相对、暗送秋波,这里还附上了那时候拍的一张照片呢,你看看。”特护举起来给聂声晓看了一眼。
聂声晓看了顿时就震惊了,这不就是她吗!当时在贵宾通道叫住他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记者都是她的人呢,怎么抓住的全是她。
特护这时候突然怀疑地看了一眼报纸,再看了一眼聂声晓,“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的侧脸跟聂小姐你有点像啊?”
是啊是啊,就是我。聂声晓本来想这么回答的,可惜由于她的头包的太结实,绷带影响了整个人体的感官效果,特护也只是怀疑了一下下,然后便收起话头,“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好像又不怎么像了。”
“我……”聂声晓一句话憋在喉头,想想算了,现在忙着解释人家也不信。
“还有吗?”
“还有?聂小姐,这已经够多了。”特护认真的数了数,这才几个月了,就有三个了,加上丁佳丽小姐,严先生也真够没谱的。”
“其实也还好啦……”聂声晓乐滋滋地想,要是不加上丁佳丽就更加完美了。
可是第二天突然听特护说严景致回美国了,聂声晓顿时笑不出来,“他怎么回美国了?辰东现在不应该以国内的产业为重吗?”
特助摊摊手,“我哪知道,不过啊,严先生念着聂小姐当晚舍身取义,交代了医院好好照料你。”
照料有什么用,出国前也不来看一下!
聂声晓愤恨地想着,转了转自己的脑袋,发现还是不太利索,而且腰上也僵硬地像钢铁一般,特别难受。
“那丁佳丽呢?”她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据说也去美国接戏了。”
“什么!”聂声晓再次激动地跳了起来,当然也没能跳成功,倒是成功地听到了自己骨头的再次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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