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越来越大,起初聂声晓因为喝了些酒,脑袋晕晕涨涨的不想起身开门,后来发现不行了,敲门的人大有一种要把门给拆了的架势。
她一方面有些酒劲,一方面也没睡醒,救人的时候还被呛了好几口水,正难受得慌,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去开门的。
门刚打开一道口子,有个身体便直接挤了进来,带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酒味,甚至比她身上的酒味还浓,猩红着一双眼睛把门啪地一声在她面前给关上。
聂声晓瞬间便清醒了很多,严景致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是严景致那双眼睛就像是星子一般亮,亮得她心惊胆战,聂声晓摸了摸自己的脸,口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在自己站的这个角度他并不能看见自己的脸。
亦或是,就算能看清,估计醉成这样的严景致,明天便什么都忘记了。
“你,没事吧?”聂声晓伸出手扶着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好像有点哑,被海水伤的。
严景致有了支撑,瞬间没了力气一般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倒向了聂声晓,“你是谁?”
聂声晓愣住了,胡说八道的,果然是喝醉了,突然脚下没站稳,连着严景致和她自己,全部朝着床尾倒了去。
聂声晓把他放平,叉着腰有些气呼呼的,他今晚这要是找错了房门,醉成这样还指不定要跟哪个美人春风一度呢!
床尾的严景致似是很不舒服,不安分地动了动,仍是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看向聂声晓,朝她招手,“过来。”
聂声晓没动,因为她觉得严景致估计要耍流氓了。
然而她不动,严景致动,严景致半仰起身子,伸长了手臂把她一勾,聂声晓便整个的撞进了他怀里,一股浓烈的酒味带着他身上清爽的水果沐浴露的味道,就这么混合在一起,聂声晓闻着心都晕了。
“我去给你拧条热毛巾。”聂声晓推开他要起身,她觉得有点窒息了,被他勒得有些紧。
“不准去。”下一秒,严景致说完,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话,聂声晓顿时不仅鼻子里是他的味道,整个口腔和内脏都开始呼吸他的味道。
霸道地,占据她的每一个角落。
严景致怀着在她这里练习来的高超技巧,很是热情地把这技巧应用到了她身上,聂声晓很快投降,拜倒在他的霸道和温柔下,半推半就间整个人已经找不到北了。
严景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她白白的一团捏变形,颤抖了一下之后眼里闪过一丝疯狂,这疯狂直接连着聂声晓一起淹没。
你永远别想着跟个醉鬼讲道理,在聂声晓这里,永远别想着跟个叫严景致的醉鬼讲道理,他力气大的吓人,聂声晓被他安置在一个清醒和迷离的间隙间,完全迷失了自己。
直接背后一凉,衣服被他扯飞了,不知道严景致是在叫着“holly”还是“honey”,她都不喜欢听,猛地捧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严景致你喜欢我吗?”
严景致顿了顿,从眼底都能看清楚他的酒意,是完全还没清醒的表现,他似乎很头痛这个问题,喜欢与不喜欢,他现在只想遵从着本能把她吃干抹净。
聂声晓没得到他的答案,虽然知道结果是这样,但对比以前的幸福时光,还是有点失落,嗯,不对,是特别失落,她伸手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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