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救命!”女孩开始求救,但是声音不敢喊得太大,怕下一秒这唯一的兼职工作就没了,她还不想丢脸地遣送回国。
店长是看见了的,但是也视而不见,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简直比男人抽烟的比例还多,他们把她招进来也只是因为长得漂亮能够多招揽几个客人而已,至于被不被骚扰,他们才不会在意。
可是女孩是个保守的中国人,血液里流淌着的都是矜持的因子,她第一次因为害怕有勇气四顾,然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在隔壁桌的严景致脚下跪下。
“大哥,救我。”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这个白胖子已经骚扰过她很多次了,今天尤其来得嚣张,她不保证下一秒会被拖进厕所里。
严景致瞥了女孩一眼,当时餐桌上放着的是一杯拿铁,咖啡色的咖啡因为她的动作晃了几滴出来,滴在她裸露出来的白色肌肤上,污染的既视感在那天格外强烈。
严景致站起来决定离开,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可怜人的可怜事迹在上演,他不是慈善家,无法可怜所有人。
“我猜你当时肯定救了她。”聂声晓打断严景致的回忆,“其实景致你有善良的一面,一触即发。”
严景致把车子停在医院车库里,不等他出来,聂声晓便主动打开车门,跑过去从严景致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韩遇之打电话。
“韩先生,景致这边受伤了,马上到你们门诊部,能不能先帮忙准备个医生?”
“卧槽严景致终于受伤了!”那边的韩遇之跟听到了爆炸性的消息似的,“是中枪了还是中刀了?”在韩遇之眼里,严景致受伤起来就该这么惊心动魄,他一副金刚身体怎么可能小打小闹的。
“你……”聂声晓一边扶着严景致还要一边承受韩遇之这跳跃性思维,“他没什么事,”看了严景致一眼又道,“不是没事,只是没那么大的事。”
严景致把手机拿过来,放到耳边对电话那头的韩遇之道:“哪里那么多废话,让你准备个医生。”说完便挂了。
聂声晓咋舌,“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严景致笑了,“你不知道他那时候在国外的外号是什么。”
“是什么?”
“贱人韩。”
“别笑了,伤口要裂了。”聂声晓心痛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刚刚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呢,你为什么要救丁佳丽?”
两人已经行至门诊大厅了,严景致给聂声晓开门,说:“她哭着说这个世界真可怕。”
“然后你心软了?”聂声晓扯着嘴角,“其实是因为人家长得漂亮,你当时心动了吧,切。”
这时有人冲过来,一阵风似的,还派了人抬着担架,大有赶紧把严景致抬去手术的架势。
可是冲过来的严景致围着严景致转了一圈,眼尖的他除了看到他后脑勺有点异常外,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喂嫂子你耍我呢?他这样也需要准备医生?直接洗个头不就好了。”韩遇之向着聂声晓说话,“我告诉你别太宠他,这家伙可会装了,对了你们刚刚是不是在谈丁佳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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