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他们还曾经一起看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拼命让自己想法纯洁一点,但是一向纯洁的聂声晓怎么越看越像要发生那么回事。
“我们来玩个游戏啊。”聂声晓在严景致面前拉了拉绳子。
严景致再次悄无声息地咽了咽口水,“绑你还是绑我?”
聂声晓眼神暧昧地几乎要把他的七魂八魄给勾走,“绑你吧。”
她现在的样子,说要让他现在滚去床底下等着,严景致怕是也会说愿意。
整个“绑”的过程,聂声晓都始终保持一个媚眼如丝的状态,严景致都快崩溃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置我?”怎么处理都是可以的!
严景致心里已经在咆哮了。
可聂声晓偏偏不紧不慢的模样快要把他折磨疯了,绑好了左手绑右手,还很有兴致地给他打上了个蝴蝶结,期间一直在他身边吐气如兰。
然后要绑脚的时候严景致突然沉声喊她,“晓晓,我不玩了。”声音都变了,直接低了一个度,沙哑了两个度。
聂声晓顿了顿,然后摇头,“不行,你个堂堂的大企业总裁,怎么能出尔反尔,好好待着。”
严景致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待着。”他都已经快疯了,还怎么待得下去,他就不信她感觉不出来。
说话见聂声晓已经给他绑好了左脚,嬉笑着看着剩下的这四肢中的最后一肢,“没事,好玩着呢。”
严景致在她抓住自己右脚的前一秒,伸出脚很技巧性地撞了一下她的膝盖,在她下意识一弹的时候再右脚一勾,聂声晓整个人便倒了下来。
严景致被绑着手,看着她近在咫尺,并且跟自己着急脸色完全相反的脸,“心里在想什么歪主意?嗯?”
聂声晓心虚地别过脸去,仗着他不能伸手,堂而皇之地从他身上重新爬起来,然后哼了一声,还是把他的右脚给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严景致看着她爬起来的时候,胸前的春光基本没有掩饰,竟然还不穿内衣!眼睛都绿了,“你以为这布条能把我困住?”
聂声晓被他说得发毛,然后故意试了试他口中的“布条”,觉得还是挺结实的,“这不是布条,这是绳子!”她纠正他。
严景致仍然睁着一双绿色的眸子,“前段时间阿姨用旧衣服揉的,用来捆旧报纸,她还抱怨过到处没有绳子卖。”
说起来严景致还有点淡淡的不高兴,她竟然用捆垃圾的绳子来捆他,简直不能忍。
聂声晓不受威胁,“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原材料不同,它现在也同样是条很结实的绳子,反正你今天老老实实待着,不听话我就……”聂声晓顿了顿,看了眼他某处,“我就一直挑逗你然后还不给你解绳子!”
严景致第一次发现聂声晓也有这么损的一面,他咬紧牙齿,盯着她就像要盯出洞来。
聂声晓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度假你先走,答不答应?”
严景致很倔强,“不答应。”
聂声晓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答不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