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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致,我要生气了。”
严景致觉得简直没天理了,“这话应该我来说吧,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我生气?”
两人就谁该生气这问题想了足有十秒钟,聂声晓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实诚呢,这个时候心虚什么,她一心虚,严景致便钻了空子把她给扛了回去。
聂声晓眼睛一闭,预料到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的命运。
完了,事情没办好,明天还起不来床。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抱着严景致咬了一口,“我后悔了,不跟你闹了。”
严景致眼睛还是绿的,比狼还饿,“现在才说后悔,你以为有用?”
次日聂声晓是被阳光把眼睛刺醒的,爬起来看时间,毫无意外地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肢从床上爬起来,起床气就这么发作了。
把枕头往地上一愣,严景致这个混蛋。
走了两步准备去洗漱,回头看到凌乱的大床,最终又走了回来,把枕头重新捡了起来。
严景致不在卧室,她开门走到客厅,发现也不在,往卫生间里探了个头,竟然发现也不在,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这家伙不会又去公司干脑力劳动去了吧,一时急了,厨房客房书房到处找,最后猛地在大门处撞见正开门进来的严景致。
拿着一把水洒十分悠闲,看起来还真有点度假范,一身休闲装在玻璃窗漏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慵懒又高贵。
“怎么了,找我?”严景致对于她这种一大早不见便火急火燎找自己的行为表示格外欣赏,脸上的笑容都快装不下了。
聂声晓本来以为他这个工作狂的性格会偷偷去公司,看来还真是预料错了,见他没事悠哉也就放心了,转而又开始恢复到刚刚的起床气状态。
转身去了卫生间,对严景致爱理不理。
严景致低低地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跟着进卫生间,她刷牙的时候他就这么半倚在小门上看着,也不说话。
聂声晓看着心里毛毛的,推他,“出去。”
严景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洗漱完吃点东西,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开始度假。”
聂声晓拿开他的手,“我休息够了。”
严景致把她从上到下,然后又从下到上看了一遍,“你确定?“昨晚他可是为了惩罚她零容忍啊。
聂声晓含了一口水,吐掉,嗓门放开了,对着严景致试了试嗓子,略大声地冲他叫了两个字:“出去!”
严景致悻悻地往外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哎果然昨晚还是应该稍微克制点的。
聂声晓洗漱完之后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便开始换衣服,然后化妆,还给自己盘了个头发。
然后清爽利落地站在镜子面前照了照。
此时的严景致,至始至终都拿着一张报纸在看,在看,在看……
聂声晓提着手提包,迈着小巧的步子往外走。
严景致终于把报纸扔了,迈着大的吓人的步子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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