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晓晓……”
“你错哪儿了?”
“你上飞机的时候金特助跟我报告了,所以我知道你要提早过来,我特意去医院为了你吃醋的样子。”
“为什么!”
“报复。”严景致此刻恨不得掏心窝子,“不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放我鸽子就开溜,想抛弃我就放任我失忆。你必须明白,心痛的滋味。”他把手放在她心口,“痛吗?”
“痛。”聂声晓答完发现不对劲,怎么他自己认错,到头来全变成她的错了,还循循善诱,这手放的地方也不对劲。
她趁着他松手的当口把他推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我是说手痛,像抓犯人似的。”
“来我给你揉揉。”严景致又蹭上来。
“不用!”聂声晓十分有骨气地坐得笔直,想个小学三年纪上课的学生,僵直着脊背,想着不能这么原谅他,可是刚刚被他扛起来,高跟鞋丢了一只,另外一只还躺在他脚下。
严景致顺着她的视线,提起自己脚下的一只鞋,打开车窗直接往外扔了。
“喂喂,我的鞋!”聂声晓虽然及时扑过来,但还是没能救下自己的鞋。反倒是顺势被严景致抱进怀里。
“我就是你的鞋,你走到哪里都有我。”严景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放手,本来就没解释清楚,现在你把我鞋扔了,跟不能原谅你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小气,人家都是百分之百容忍,在你这里怎么变成了零,你要是再开这种玩笑我们就分……”
这次严景致是用吻堵住的她最后一个字。
车子开到酒店的时候,聂声晓气呼呼地问他,“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没有,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索吻,什么都没听见。”严景致回答的干脆。
聂声晓:“……”
严景致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对着她弯下腰,“要背还是要抱?”
聂声晓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喊住也已经下车的司机,“师傅,麻蛋你给我拿双鞋。”
司机刚要答应,看了严景致一眼,忙摇头,“夫人,这里没有合适您的鞋。”
“你就进去随便拿双拖鞋。”聂声晓对他施压,“信不信我炒了你。”
司机大叔急得一边擦汗一边跺脚。
“也行啊,你作为严夫人当然可以炒了她,我支持你。”严景致欺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现在就行使你的权利吧,严夫人。”
聂声晓瞪了严景致一眼,“我不要你背或者抱,去帮我拿鞋。”
“不拿。”严景致义正言辞地拒绝,“进去拿鞋再出来再进去,要走三趟,你觉得我会干那么没效率的事情?”
严景致说着要过来扛她,聂声晓拉着车座不肯松手,“我不要你抱,你今天干的那是什么事,我还没原谅你呢,去给我拿鞋。”
“不拿。”严景致态度也很坚决,“乖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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