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严景致闻完在她唇角印上一吻,“你这是要让我记住你的味道,对吧?虽然矫情了点,不过我也不反对。”
聂声晓:“……”对个头。
她突然把头伸过来,一脑袋就栽进严景致胸前的衣服里,这衬衫里面,还有点沐浴露的香味。
严景致听见自己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刚握住方向盘准备把车开走的手,重新拿了下来放在她肩上,“怎么了?”
刚刚遇见的也幸好只是学生,还是青天白日的,要是这走在大街上的大晚上,她还有点后怕。
“没什么。”气味相冲,没了阴影,聂声晓把脑袋抬起头,看了怀疑的严景致一眼,“我被你气得头痛。”
“是么?”严景致还是表示不信,刚刚她眼里的一丝害怕逃不过他的眼睛,“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不正经的人?”
“你怎么知道!”聂声晓突然盯着他。
严景致猛地调转车头,握着方向盘的手特别有力,“说,在哪里?”
这架势,聂声晓突然恍惚了。她在学校的时候也有过几个追求者,也有那么一次,严景致用这种语气打算去寻仇,活像个被抢了奶酪的毛头小子。
“哈哈哈哈。”聂声晓突然笑得格外开心,然后笑完看来车外的学生们一眼,顿时又不高兴了。
“你说,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我们转眼就要白发苍苍了。”
严景致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来了个电话。
“嗯,嗯,过几天。”
聂声晓听他这种说话模式就知道大概是某个手下了,本来不想管,但是听到过几天两个字还是比较敏感,待他放下手机义正言辞地强调,“你别想着去工作,给我好好休息!”
“好。”严景致啪嗒一下转了转车钥匙,回答地干脆利落,“好好休息。”
“嗯?”聂声晓顿时觉得,他时不时理解错了什么。
这回轮到严景致大笑了,一边飙车一边嘲笑她:“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结果当天,严景致直接把她带到了加州住下了。
第二天,他们玩遍了所有游乐场刺激游戏,后半段聂声晓吐地七荤八素,被严景致扛回家。
第三天,他们换玩世界上最惊悚游戏,聂声晓出来连穿黑衣的人都不敢看一眼,仍然被严景致扛回家。
第四天,他们去蹦极。
“不,no!”聂声晓终于后悔阻止他工作了,从来没见过这么能“体验生活”的!她的小心脏都在听到“蹦极”这两个字的时候漏了好几拍,整个人多拔凉拔凉的,本来就胆小,这回说什么都不干。
“没事,你就想象自己是一只鸟,有翅膀,在空中飞着飞着就不害怕了。”严景致在一旁给她仔细劝慰,希望能激起她的兴趣。
聂声晓听了半天,“你才是只鸟……”
旁边的助理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聂声晓这时候特别不待见拥有“恐怖主义”思想的严景致,连带着也不待见他的属下,看着忍不住笑的助理,“张助理,我好想记得你被留在医院陪丁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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