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晚风轻轻吹动衣角。
“花少主,您今日找我来又有什么事情?”灵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花弑玦,
奇怪,不得不说很奇怪,今天的花少主真的是特别奇怪。
花弑玦脸上故作冷傲,袖下却捏紧双拳,面上又风轻云淡的说:“嗯,把南宫弦月约到你宫里来。”
“花少主,您……”灵嫔疑惑的看着花弑玦,被花弑玦一瞪,又连忙改口“好,不过花少主然后我该做什么?”
“遣散你宫中的人,收拾收拾回家去。”花弑玦冷冷道。
“啊?”灵嫔瞪大了眼睛,“喔,好的。”
*
养心殿。
“皇上,”太监揣好了兜里的金银珠宝,连忙跑进宫殿,“皇上,您该翻绿头牌了。”
南宫弦月不作声色,搁下手中的笔:“活得不耐烦了?”
“是……是太后娘娘吩咐的。”太监眯眯眼,流露精光,收了灵嫔娘娘的钱,灵嫔娘娘现在又这么的受宠,再搬上太后娘娘来压阵就不怕皇上不答应!
南宫弦月勾唇,斜睨了太监一眼,没说什么,太监觉得有成功的几率,立刻往身后一朝手,一名小太监立刻跑了出来,将托盘毕恭毕敬的放在南宫弦月面前。
灵嫔?
只见托盘之中,灵嫔的牌子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南宫弦月心中冷笑,轻启薄唇:“去灵嫔那儿吧。”
太监见奸计得逞,心里乐开了花,鸭公嗓一吼:“摆架,灵秀宫!”
*
灵秀宫。
铜镜之中映出一张俊美的脸来,十指豆蔻,长发轻披,妆容带着点点的魅惑之意,薄唇轻抿,一身红衣裹着昂藏的身躯。
花弑玦轻笑,比出一个兰花指来,踏舞啊,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吧,你既然能扮男人当皇帝,我又为何不能够扮女人当妃子呢?
“皇上到!”
门外传来太监的一声尖叫。
整个灵秀宫除了在房间里面梳妆的花弑玦就没有其他人了,太监正疑惑着,南宫弦月就开口:“都出去吧,朕自己进去。”
“可是,皇上?”太监觉得有些许的不妥,正欲开口就被南宫弦月给瞪回去了,只好安心在门口等着,不过转念又一想,这灵嫔不过只是一届小小的嫔妃而已罢了,掀不起什么浪花。
灵秀宫自然不比得养心殿的繁华,走两步石子路就到了。
门里面点了灯,但是却没有出来接驾,这灵嫔真的是胆子大了不成?南宫弦月想着有些生气,好歹她现在也是个皇上,虽然都是南宫魅在执掌大权也绝对不是这么不受待见任人欺凌的。
抬腿走进了宫殿,到处都点着灯,但是却没有一点点的人发出的声音,南宫弦月心下生疑,这么晚了灵嫔能去哪呢?御花园?不可能既然买通了她的太监,这样做就一定是想要见她,可是这来了却没人倒是有些意思了。
“哗啦哗啦——”
屏风之中传来水声,南宫弦月透过纱帐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正在沐浴。
南宫弦月勾唇,她是女人看看别人沐浴没什么,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皇上,既然敢约她,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勾/引”她,秉着捉弄的小心思,南宫弦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绕过画着鸳鸯戏水的屏风。
木桶之中的确是有一国色天香的“佳人”在沐浴,宽阔结实的胸膛,发丝之上染着些许水珠,顺着没有穿衣服的胸膛流下来,带着些性感,皮肤不是女人般的白滑而是看起来精壮有力的小麦色,不过,不过关键是这个人是平胸!
南宫弦月瞪大了眼睛,连忙闭上眼睛,心中狂骂,这后宫什么时候有男人了?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嫔妃的宫里面,这是在给她带绿帽子的节奏吗?那么之前那什么绿头牌其实别的妃子看到灵嫔和男人私通故意演给她看的?目的就是嫉妒她之前给灵嫔的恩宠,后宫之中的女人的窝里斗还真的是凶险,她给灵嫔的捧杀,这么快就来了,不过这么狗血的情节是在闹哪样?
一瞬间,南宫弦月里面充斥着各种险恶的宫斗情节。
然而——
“皇上不是男儿身么?这有什么好怕的,捂脸?”
冷漠带着些许戏谑的熟悉声音传来,南宫弦月将手指眯开一条缝,这才注意到男子的容貌来,这不是花弑玦么?!
花弑玦坐在浴桶之中,眼光攫住南宫弦月,他已经认定了她就是南宫踏舞:“嗯?”
南宫弦月顿时有一种羊入狼口的感觉,为什么她以前没有发觉其实花弑玦的身上还是有这么多的,咳咳,流氓气质呢?红着脸转过身去,放下手:“花少主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朕怕长针眼。”
“呵,”花弑玦轻笑,站起身来,些许水花溅出浴桶,健硕有力的长臂一伸就拉到南宫弦月,故意在她耳边吹气,“真的么?嗯?”
卧槽卧槽卧槽,这个暴露狂!
南宫弦月脸上腾红,想要从花弑玦的怀抱之中出来,可是某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正横在她的腰上,哪是那么容易放开了的?
“花少主,自重!朕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灵嫔的房内!”南宫弦月开口。
花弑玦嗤笑两声:“朕?好啊,皇上要嫔妾服侍你么?嗯?”
“你……”南宫弦月捏拳,她现在是个男人啊喂,花弑玦你有龙阳之好,我没有啊,“放开!”
“嗯?”花弑玦勾唇,“乖乖别动,站好,等我穿衣服。”
倏地放开了南宫弦月,双脚踏出浴桶,南宫弦月紧闭双眼,也真的是不敢乱动了,现在花弑玦的性子变了好多好多,她都摸不准了!
没过一会,花弑玦就穿好了衣裳,转身看到南宫弦月还规规矩矩的站着,不由得轻笑出声:“可以睁开了。”
南宫弦月咬唇,还是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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