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重。
“年九龄……”
“嗯……”
“你……那个……灭阳……”
“呵呵呵……”年九龄一阵轻笑,说道:“还记得我那个免死金牌吗?”
“记得啊,怎么了?”冷月不知道这和免死金牌有什么关系。
“如意捡到我的免死金牌,有一次不小心给摔坏了,那里面竟然是灭阳的解药。这次我回去,如意把它交给我了,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照顾你,让你幸福。”
“啊?”这真是个意外的消息。
“其实老皇上早就承认了你我的关系,他对你,真的很好。”年九龄有些感叹的说道。
冷月也是内怀感激,点了点头,是啊,他真的很好。
她由着他极尽依赖的攀附在身上,手指绕到背后,轻轻的抚过光洁的脊背,如同安抚婴儿。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安静的卧着,就这样入睡。
这一夜他睡得如此沉稳安宁,都没有翻一下身,始终舒适的拥着她。直至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薄薄的窗
纸,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才轻颤了一下,阳光在睫上跳出细碎的星点。抬起手背,懒懒的遮了一下眼睛,
看向身边早已醒来的冷月,用纯净到近乎迷茫的眼神,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嘴角忽然荡开微笑,轻风拂过
水面一般悠悠散开。
于是冷月同学看呆了。
良久,他的眸中渐渐蓄起忧虑,抬指描摩着她的唇线:“月儿为何不理阿九?”
“嗯?”她清醒过来,“哦,没有啊,只是被美色迷惑而已。”
他的眼睛一眯,修长的食指滑入她的口中,轻轻的钻动一下。她毫无防备的含住了,一愣神的功夫,他
的指尖撩到她的舌尖,轻轻勾挑一下,惹得一阵酥痒,极尽诱.惑之能。
她的牙齿略略用力,咬住了这不老实的手指。
他吃痛的蹙了眉,却不肯将手指抽出,委屈道:“月儿……”
她含混道:“不要玩了。该起床了。”
“不要。”他抽回手,抱住她的腰身,复又压上一条长腿,生怕她跑了似的。
“快中午了都……”
“再睡一会……”居然又闭上了眼睛。
“喂……”
腻歪歪的直到撒够了娇,才磨磨蹭蹭的起床。收拾整洁出了房间,去敲隔壁龙威的房门时,发现人不在
里面。到柜台上去问掌柜的,知道他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冷月猜到是他们弄出的那些沦丧的声音被他听到了
,忍无可忍,才会先行离开的。
……
两人仍是共乘一骑返回营地。快要到目的地时,坐在后面的年九龄忽然佝偻了一下身体,呼吸瞬间有些
粗重。冷月吃了一惊,反手抚在他的脸上:“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却勉强一笑:“没事。”
她扯了一下缰绳,让马停步,扭转了身子,不安的扶住他的肩膀,打量着他沁出冷汗的苍白脸色。他倚
在她的肩上歇了一会,脸色就渐渐恢复了正常。笑了一笑:“没事了,好了。”
她忧虑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大夫啊,也搞不清楚吗?如果有伤病,不许瞒我啊。”
“真的没有伤病。”他抚了抚心口。
他的轻松语气并没有缓解多少冷月心头的担忧。
他忽然将她拥入怀中,低脸轻轻蹭着她的鬓发:“月儿莫怕……”
她定了一下心神,心知不能给他再增加一丝一毫的压力,强笑道:“哪有啊,我怕什么。”
唇吻浅浅印在她的颈侧:“月儿心疼阿九……我很开心……”无比满足的叹息般的语气。
他的外表总是那样完美,精致的面容,长而柔软的乌丝,或缥缈,或清雅的衣着,身上也时刻散发着精
心调制的香料的怡人气息。他总是将自己打理得那样精致入微到近乎苛求,举手投足,有如谪仙。
策马前行了不远,已有士兵迎了上来前来行礼。
冷月问道:“我家小丫鬟回来了吗?”
士兵禀报道:“昨夜就返回了。还带回了一名受伤的女子。”
闻听此言,与年九龄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惊奇疑惑的神气。受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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