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喜欢别人就是祸害别人吗?”
宋晚书带着面具,面具上沾了雨滴凉凉的,这个动作这二人做的莫名有一种儿时喜感,宋晚书就好像不听话的小胖墩,惹了旁边的人生气,被点额头一样。“对啊,你看你喜欢逛青楼,哪个女人不是想要自己的丈夫宠爱自己一个人,可你偏偏却是个风流公子,然后你长得这么帅,那女子一个不留神就被你勾引了,你说人家对你掏心掏肺以后你肯定就无情的劈
腿了,到时候该多伤心。”
宋晚书说话的时候一脸认真,慕容浅无奈的伸手掐住自己的鼻梁笑了笑,“哈哈哈……柳七啊柳七,你这话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边损他可一边还有夸他的成分,“我和你说,这个人我是要保密的。”
“切,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方。”
宋晚书不理他,转头继续看向身前的景色,她的脑袋渐渐的摒弃了不少杂乱的思维,专注的思虑关于商会的事情。
商会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这座山,该怎么跨过去,在宋晚书的心里成了首要难题,她现在手中的银钱不多,从现在看来还是差了一大笔银子。
但这个循环就很矛盾了,她现在钱不够,可开酒楼必须需要大把的银钱,目前能有‘巨额’收入的就只有酒楼。
宋晚书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可以调节的办法,现实还需一步步的来,她现在第一步该走的是,赚钱。
但除了酒楼她还能从哪里赚到钱呢?
她计划打算在慕容浅这里待三天,原以为这三天会很难熬过去,谁知这三天都平静得很,慕容浅一开始说是让她做饭,后面也没有让她动手,倒是她在慕容府里大吃大喝了整整三天。
不得不承认,这有钱人家的饭又是另外一种味道。
宋晚书如是想到,这三天里她也没有在见过柳寻真,宋晚书寻思,她俩之间的磁场八成又回到了在茸池镇一样。
就算是她要去找他,啊真也不会见她的,然后就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欸,烦啊。
又是一天的风和日丽,宋晚书无聊的坐在院子里,她手里揪着草,嘴里也叼了一根,“公子。”
班小公从门外走回来,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
宋晚书瞧着他无精打采的问道,“小公你这是干嘛去了,乐成这样了?”
“公子,我们收拾东西,下午就去拜访我爹引荐的那位朋友,他这几天终于忙下来了。公子你这几日不是一直担心商会的事情,他应该知道一些,到时候我们在问他。”
“好好好,那我这就去收拾?”
班小公伸出手示意她不要激动,“公子你快坐下,收拾东西这件事情还用不上你,你就好好歇歇放松心情,到时候在找一件好衣裳穿就可以了。”
宋晚书这几天愁的都快长毛了,今个儿终于要有突破口了激动的哪里还能坐的下去,“那我去挑衣裳。”
说完,她扑棱的一下站起身跑回了屋子,班小公看她的模样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班大公为他们引荐的朋友是药材商,名叫魏国光,听说为人和善不是那种难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