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夜将军为萧若云轻拢了拢头发,将头发簪上,轻叹一口气道,“夜已经很深了,师父送你回去休息吧。”
“师父……”萧若云本以为夜将军还会像以前那样,听到自己受了委屈,第一个冲上前为别人拼命,
不料只离开了短短瞬间,这态度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直惊得她连话都忘了说,只扬着一张带泪的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夜将军。
“我们走吧……”夜将军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看了司马铖一眼,拉着萧若云悄无声息的走了。
等所有人都悉数离开了,树林深处另一条小径上又缓缓走出几个人。
正中那位身着龙袍之人,仔细看了看那两条蛇和钉蛇的箭羽,凝眉向左右之人问道,“看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他射的?”
“没看太清楚,等儿臣听到箭鸣声赶过来时,蛇已经被钉在了这棵树上。”
不知何时转了一圈又归来的大皇子司马煜,站在皇上身后轻声分析道,
“不过据说,他体内寒毒不是一直没解完吗,照常理说是达不到这种功力,拉不开霸王弓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饶幸基本恢复了以前的功力,今天可是月圆之日,但凡他体内的寒毒还有一丁点残留,拉弓动了真气,势必都会引起毒发,气血逆流,不可能这么半天了仍这般安然无恙。
刚才儿臣仔细观察了,他确实除了脸色一如继往的苍白外,看不出一点异样。”
皇上转眸看了看司马煜,“那依你的意思,那支箭真的是白启射的?”
“这……”司马煜一愣,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就被一旁的惠王司马据抢先打断了,
“回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完全不可能。
白启他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公子哥,本就没有多深的功夫,能拉得开那张弓都是个问题,
还有儿臣刚才还注意到一个细节,白启刚才从林子里出来时,竟是右手握的弓身,说了两句话,方意识到不对换成左手。
这完全有悖于常人射箭时左手握弓,右手拉弦的常识。
很明显走出林子前,他是从别人手里刚刚拿回了弓箭,由于匆忙,没有来得及换手。
还有刚才他说那几句话,分明就是欲盖弥彰,在掩饰真相而已。”
皇上点了点头,“嗯,细微之处见真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儿臣觉得魏二少爷的可能性也基本为零。”
见自己的分析得到了皇上的首肯,司马据再接再厉道,
“魏晖然那小子,虽然练得一身蛮力,但是很不幸他昨天受了伤。
因为他是和儿臣一队的,当时他受伤后儿臣还特意关照了一下,伤口很深,已然伤到了筋骨,现在他根本拉不开这么重的弓。
换句话说,就算他没受伤,能拉得开弓,他也不见得能驾驭得了那张霸王弓,并且还射得这般精准,直击两条蟒蛇的七寸,这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嗯,不错。”皇上凝眉听完,再次郑重点了点头。
“回父皇,儿臣倒是觉得他身边那叫阿离的少年武功清奇,很有可能……”看司马据的分析连连得到了西夏皇的认同,司马煜也忙有样学样,抢着分析道。
“不像,”谁知他话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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