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便是胜王周隆。说起来应该是死了,因为后来二十多年都没再听说他出现过。”
楚夏举起手中的圣旨,哈哈大笑起来,“只要把圣旨送回去,本王肯定又要加官进爵了!说不定破了先例,皇上直接赏我封地也不一样。这破盒子怎么配上如此重要的圣旨,待我找个好的盒子来放!”
他拿着圣旨就在书房中乱翻起来,寻找着适合的箱子,终于让他翻到个镶金的盒子,里面放了个玉白菜,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把价值不菲的玉白菜拿出来,楚夏把花楼宇叫了过去,让他把玉白菜放在外厅的架子上。
花宇楼把玉白菜拿出去,在架子上选了个合适的地方摆了上去,耳边就听到了咝的声音。他偏头一看,就见楚夏竟然把他那料子极好的内衫给撕了块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抖抖盒子,把绸片摆进去放好。
“什么破料子,怎么能把圣旨放进去,也太不尊重皇上了!”
庄柔瞧着他哼了一声,“还嫌别人配的差,你那可是穿过的里衣,也不嫌寒碜。”
楚夏把圣旨摆在盒子里盖好,抬头瞧着她便趾高气扬的说:“我想好了,你嘴巴这么讨厌,只有把你嫁人,才能收收你的性子。”
“等本王把圣旨送到京城,就顺便请示皇上,纳你为妾好了。侧妃就算了,还得留给那些大臣之女,往下还有几个位置到时候给你挑一个。哈哈哈哈哈……”他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有病!
庄柔白了他一眼,抽什么疯呢,谁要嫁给他当小妾,打断他的狗腿,想得美呢。
楚夏却不高兴的问道:“你冲我翻白眼是什么意思?”
“干嘛?”庄柔觉得他有点怪,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现在看起来好像那些讨人厌的权贵。
“我对你忍了好久了,平时对你这么好,却是白眼狼一个。什么风流的本事,我受够了!”楚夏骂完庄柔就转头骂了花宇楼一句,还狠狠的瞪了他一大眼。
花宇楼觉得自己太冤枉了,明明是他自己蠢得不行,总是把事情做砸了,却怪到自己的头上。现在更是做这种事,一脸恶霸权贵的嘴脸,根本就没女人会喜欢。
庄柔则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拿起杯子喝茶的楚夏,没好气的嚷道:“谁要你忍我了,我还嫌你烦呢!整天游手好闲,活不干只知道享受,你到洪州乱花的银子都是我赚的!”
“不要脸,一个大老爷们还要靠女人养,你就不会脸红吗?”
她把早就想说的话都讲了出来,正好谁也别给谁面子,真是气死人了!
而楚夏则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庄柔马上皱眉死盯着他,就他这把小身体,还想对自己动手不成?
他要敢动手,就把他揍个半死,一次就给打老实了!
楚夏走到她的面前,都没半丝犹豫,搂住她的头,低头就吻了上来。庄柔皱眉伸手就要把他推开,突然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手按在他肩上却没有用力,似乎呆住了。
而楚夏的另一只手搂在了她的腰上,把人使劲拉到了怀中,眼睛却没有闭上,近距离的盯着庄柔的眼睛,直接给看糊了。
花宇楼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两人还要不要脸,旁边有人啊!
这时,楚夏的嘴角流出了血,那是庄柔嘴里的四颗尖牙,把他的舌头刮破了。与此同时,庄柔目光一凛,猛的就把他推开来。
“从小到大,都是大长公主、太皇太后把本王养大的,花女人的银子,本王有什么好脸红的。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好好听我的话,等我以后娶了公主,就免了你做小妾的规矩。”楚夏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有些狂妄的说道。
庄柔一声没吭,突然抬起右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顿时一个清晰的掌印就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楚夏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指着她就嚷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给我滚出去!”
“哼!”庄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哼了声便气呼呼的出了门,身后还传来楚夏拉着花宇楼骂她的声音。
“她竟然敢打我!我活到现在还没人敢打过我。这个女人在这么喜气的日子打我,真是反了天,我要她好看!”
“大人,女人气头上而已,你消消气。今天有大喜事,别和她计较了,把圣旨送到京城才是正事。”
“哼,别想着本王会饶了她!外面的人死了吗?把师爷给本王叫来!还有赵太医,本王毁容了!”
庄柔垮着的脸无比难看,人人都离她远远的,不想触了她的霉头。她走到没人的地方时,她把手放在嘴边,吐出了一块染着血的方形小木片。低头悄悄一看,就见上面雕着一个“走”字。
她把木片重新扔回嘴中,咔嚓咔嚓的嚼碎,冷着脸想了想就回自己的小院,气呼呼的把门关了起来。
而楚夏气愤的把师爷叫来,告诉他自己要亲自把圣旨送到京城去,马上就要去。但师爷却劝了好半天,没有京城的调令,他是不能离开洪府回京,这不合规矩。
撒泼了半天,还是在赵太医一句,顶着这脸回京恐怕会让人嘲笑。一听这话楚夏马上没闹了,让师爷带上史藏和杨清,再带些侍卫随从一同坐船回京城。
而花宇楼在旁边看了这场闹剧,让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楚夏给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