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心底的征服欲。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陈二狗挥了挥手里的木棍,邪里邪气威胁道:“小娘子问我们是谁?我们……当然是来让你享受无比‘快乐’的人。”
云杉眸子一寒。
深知此时不能露怯。
紧攥手里的锄柄并高高举起,云杉恶狠狠道:“滚出我家,要不然,今儿个我就算一锄头砸死你们这两个擅闯民宅的恶人,县太爷也不会让我抵命。”
“呵~”郑东阳挥了挥手里的木棍,嘲讽的冷冷一笑:“小娘子,我看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们的好,免得受那没必要的皮肉之苦……你若不信,今儿个你倒是试试看,究竟是你们母子三人先死?还是我们先被官差抓走?老实些,我们兄弟还能对你温柔……”
云杉死死咬住后牙槽,趁对方放狠话之时,直接一锄头就朝着高个子的陈二狗砸了过去。
陈二狗作为街头混混,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早就打出经验来了,哪里会看不出云杉对他声东击西的虚晃假动作?
一眼便轻易看穿,身子灵巧的迅速避开,随即狠狠一棍子砸在了云杉的后背,云杉当场就痛得反射性的双手一松,锄头掉地,整个人也因为被砸中的惯性朝前扑倒在地。
“啊……”凄厉的痛呼声刚刚出口,却又被云杉生生的忍住。
她不敢太大声,生怕她的惨叫声引来了两个孩子,让两个孩子也置身于危险中,只要两个孩子还在屋子里,只要小蠢货还在,两个孩子暂时应该就是安全的。
喉头溢出一股铁锈味儿的腥甜,云杉咳喘着,随后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茅屋后方的山上树丛里,监看云杉的探子此时犹豫不决。
不知道应该是出手?
还是应该冷眼旁观?
两人见云杉痛得一口气好一阵都缓不过来,陈二狗把云山身前的锄头给丢开,随后同郑东阳丢了手里的木棍,郑东阳一个健步扑过去死死禁锢住云杉的双手,而陈二狗则迅速把腰带解开,并用腰带堵住云杉的嘴。
一个常年营养不良的瘦弱女人。
两个打架斗殴的惯犯流氓。
云杉哪里会是两人的对手?
“快,时间快不够了,二狗哥先爽了再说,我先制住这小娘们儿。”郑东阳狰狞的笑着催促着陈二狗。
陈二狗兴奋得眼球都红了,使劲儿撕扯着云杉身上的衣物:“小荡。妇衣服遮挡的皮肤还真水嫩,就跟那嫩豆腐似的滑嫩……”
郑东阳赞同的猥琐点点头。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云杉绝望得红了眼眶,热泪不断的涌出,却想不出任何一个脱身的办法来。
此时此刻。
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妇道人家,想要活下去是多么的艰辛和困难。
可当陈二狗撕开云杉的外套,看到里面的套头毛衣时,傻眼了:“这小贱人的衣服……怎么这么奇怪?她究竟是怎么能穿上去的?”
一边说,还一边用力撕扯,只可惜,那衣服就跟有弹性似的,怎么都撕不烂,陈二狗急了,郑东阳懵逼过后,也急忙出主意:“笨……直接把衣服给掀上去不就得了。”
陈二狗闻言忙不迭的就要照办。
“唔,呜呜…。”此时云杉挣扎的越发剧烈了。
郑东阳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禁锢压制云杉身上,陈二狗则沉浸在即将成就好事儿的喜悦里。
忽的。
陈二狗后脑勺一阵剧痛,倒下去时下意识的回头一看,便看到一个刚刚到他腰间那么高的小崽子,手里握着一把染血的砍刀,此时又朝着郑东阳而去。
郑东阳见陈二狗已经受伤,而那一把砍刀也正朝他脖子而去,吓得急忙松开云杉,狼狈的一个驴打滚就险险避开,并迅速的捡起刚才被他丢弃在一边的木棍对准了小石头挥去。
“活得不耐烦了的小杂种,既然你主动出来受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唔~”小心,刚刚翻身还未爬起来的云杉目赤欲裂的看着这一幕,嘴里还绑着布,含糊的给小石头示警,同时踉跄的爬起身朝小石头扑了过去。
小石头被云杉紧紧的护在怀里。
看着云杉头顶那急速即将砸下来的木棍,小石头瞳孔猛然一缩,一阵寒意迅速扩散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