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呼吸一紧。
风六郎则朗声大笑着出去拿起弓出了家门。
“唉!所谓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他吧?”田思思自言自语着起了床,越是了解,她就越发现风六郎与最初给她的印象全然不同。
若他真是那个老实憨厚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她来黄段子啊!
临近晌午。
徐陵前脚来,风六郎随后就回来了。
未免田思思被风一海的伤口吓到,风六郎把她关在了门外。
故而……
整个过程中,田思思都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风一海也就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到了最后就变成了不间断的惨叫,田思思听得捏紧了双手,额上还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思思,是不是大哥的情况恶化了?”何氏搀扶着风得缸匆匆而来,一跨入堂屋的门槛就问出了声。
“今天徐大夫来给他换药。”
闻言,风得缸明显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那边都能听到阿海的惨叫声,害他担心得不行!
过了大半个时辰,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田思思立刻探进头问:“如何了?”
风六郎道:“已经换好药了。”
田思思闻言放下心来,可转眼她就瞧见了房内摆放的两大盆血水,瞳孔当即一缩。
徐陵来的时候让她准备了两大盆热水放进房间,此刻那两盆热水都变成了鲜红的血水,换药过程中会出那么多血吗?
“阿海,你怎么样?”风得缸进到房中,房里还飘散着未散开的血腥味儿,而床上的风一海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神情更是萎靡,连回他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冲他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辛苦徐大夫了。”田思思把徐陵送出院门,转回身想起来没有给徐陵银子,忙又追了上去。
追到风家门前,瞧见风晚晴缠着徐陵在说道些什么,不好上前,她就在旁看着。
等到风晚晴发现了她,她才上前说:“徐大夫,今天的银子忘了给你。”
话落,田思思取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徐陵来的时候她就问过费用了,前几次换药,因为用药多,换药过程也不轻松,故而较贵。
徐陵接过银子,趁机摆脱了风晚晴。
风晚晴痴痴的看着徐陵离去的背影,待看不到徐陵的身影了,她才收回视线,冲田思思问:“徐大夫来帮大哥看一次就要一两银子?”
田思思没搭理她,转身要走,可风晚晴堵住去路,又问:“六郎近日打猎十分的勤奋,每天的收获也格外丰厚,你手里有多少银子了?”
“跟你有关系吗?”田思思冷着脸问罢,一把拽开风晚晴就往家走。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当初给他下聘的银子是我娘出的,他就得负责帮我准备嫁妆!”风晚晴说得理所当然,还紧紧跟上了田思思。
“不就几两银子吗?之前那张狐狸皮可都已经二十两了,倘若你还不知足,就休怪我把你手脚不干净的事传出去了!”
“你才手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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