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肩,瞧身高外型与张天放有几分相象,面沉似水看向张怕。
这二人一出来,周围数百名血杀马上恭敬见礼,连打架的都停手鞠躬,齐喊:“见过右侍大人,见过巧尊者。”
正主出来了,张怕忙低首抱拳:“天雷山张怕见过右侍大人,见过巧尊者。”
面皮白净的巧尊者还在大笑:“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哈哈,在山神台吆喝你,喂,你不是生气了吧?”他在跟魁梧大汉说话。
大汉阴沉着脸,冷冷说道:“不是要见我么,我来了。”声音冷的像冰,听在耳中,难受在心里,张怕不敢抬头,恭敬回话:“晚辈有事禀告右侍大人,事情紧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原谅。”
四围全是人,右侍不好太过发脾气,冷笑道:“原谅你?在山神台大声咆哮,连山神都不瞧在眼里,我一个小小右侍算得什么,何来原谅之说?”
这家伙真难说话,张怕把头低的更深一些,沉默听训。
巧尊者止了笑,指着张怕说道:“他是不是那谁?啊,天雷山遗徒,左侍挺喜欢的。”
右侍冷哼声说道:“是他。”又冲张怕冷语道:“说吧,什么事?这么多人一起听着呢。”
他如此说话,张怕越发不敢开口,犹豫下低声道:“晚辈想私下说与大人听。”
右侍面色更冷,看着张怕半鞠躬的身子半晌不语。巧尊者又开始笑,微笑浮上面容说道:“今天来的值,一辈子难得碰见几个敢这么跟右侍说话的。”
张怕郁闷,我多有礼貌啊,换成张天放指不定说成什么德行呢。
右侍抬手设个结界,罩住张怕巧尊者与自己,命令道:“说。”
也不叫自己起身,张怕低头回道:“晚辈在十万大山东部偶遇七百多修士袭杀捕捉妖兽,感觉事有蹊跷,担心山内百姓遭难,特来禀报大人。”
右侍惊道:“什么?”问巧尊者:“你来时没碰到?”巧尊者摇头:“没有。”右侍面色变得稍微好看一点儿:“七百修士进山捉兽,是分开还是一同行动?”
“应该是一同行动。”张怕想想说道。
“七百多人?”右侍心下核计,如果只是七百多人还好说,就担心不止七百人,又问道:“看到修士捉兽就来告诉我们?你不也是修士么?”
“大人,晚辈感觉很是蹊跷,十万大山一直有妖兽存在,为什么以前没有大规模修士进山捉兽?而且这些人是同一时间出现,晚辈担心有人蓄意挑起两族争斗。”
“只凭七百人就说有人挑起两族争斗,你安的什么心?”右侍暴喝道。
张怕道:“晚辈感觉不止七百人,晚辈住在大山外围,居处附近少有修真者,妖兽也少,却已经遇到两拨修士,第一拨五人,不知道有何争执,互相打斗,而后遇见八名修士猎兽,烧死六人,余下两人引来十三人复仇,又引来七百多修士;晚辈数次进山,在山中行走多时,却是第一次碰见这么多修士,而且这些修士互有联络,一呼即应,实在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