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悦如何,不做评论,许姑娘在屋外守候多时,又是为何?”姬安白接过了许觅儿递来的酒杯,轻声询问,她对这许觅儿十分有好感,所以也懒得与她拐弯抹角。
许觅儿笑道:“的确是有一个问题,觅儿想要请教夫人,还望夫人如实给觅儿意见。”姬安白和这许觅儿算是素不相识,她倒是想知道许觅儿要请教些什么。
“客气了,请说。”
“夫人认为,十日之后,觅儿是该嫁,还是不该嫁。”许觅儿端坐着,一举一动尽显端庄,她是那种将淑雅刻进骨子里的女人。
只是姬安白没有想到,许觅儿竟然会问自己一个这样的问题,但是狄远泽与自己的关系,姬安白觉得许觅儿是知晓的,呢么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呢?挑衅?许觅儿恐怕不屑。
那么,她就是在真心询问。
但是姬安白知道得太少了,思索半晌擦沉吟道:“嫁,如何?不嫁,又如何?”
“嫁,我做你的暗线,成为你与杀戮者的挡箭牌,有些事情,夫人还接触不到,但是觅儿可以告诉你,杀戮者需要这么一个挡箭牌,而水悦,野心太大。”
许觅儿笑着走到额冥月身边,伸手拨开了他散落了发:“不嫁,我会离开冥月机构,让他永远都找不到我。”许觅儿的声音很轻,但是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心酸,连姬安白也听不真切。
“许姑娘这么说,岂不是让安白逼你嫁?毕竟你走了,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夫人好大的魄力。”许觅儿站直了身子:“你就不怕,觅儿会成为你的威胁吗?”许觅儿戏谑的看着姬安白,看得她有些不安。
她终于明白了她对许觅儿的那种莫名好感是从何处而来,这个女子在某些方面,像她,太像她了,是那种举手投足中的像,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是同一类人,将这样一个女子放在狄远泽的身边。
姬安白不得不承认,若是这许觅儿起了二心,的确会是她巨大的威胁!
但是虽然明白这些,姬安白依旧笑道:“威胁,你不会的。”说完话后,姬安白又饮了一杯,随后直视着许觅儿饶有兴趣的目光:“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这样的人,一旦用情,便是至深。”
“你早有心爱之人,若是我没猜错,那人,便是冥月吧?”
对于姬安白的询问,许觅儿沉默着,笑着,默认了她的话,姬安白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凭此一点,你也许是个威胁,但却永远不会成为我的威胁。”
能够真正让姬安白觉得是威胁的,莫过于狄远泽变心,且不说许觅儿有没有这个资本,就算有,狄远泽会吗?
姬安白摇了摇头,光是产生这种疑问,她都觉得是对自家夫君的亵渎。
“觅儿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十日之后,觅儿将会远嫁森林杀戮宫,这段时间……”许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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