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我。”
严峻冷笑,“顾小姐真是装得一手好B,对男人没意思还领回家过夜?”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论口才,顾念哪是严大律师的对手,当即气得语凝。
“放屁!”吕琪冲了过来,扬起手中的杯子,泼在严峻脸上。
严峻被冻了一个哆嗦,站起身,怒骂道:“你疯了吗?找死?”若非看她是个小丫头,他早出手了。
“你才是婊子,不,你是鸭子,你们全家都是鸭子。”吕琪又朝他身上吐了两口唾沫,“四眼田鸡,我的时间最宝贵,只能等三分钟,往后再敢欺负我们念念,我就扎爆你的车胎。”
语毕,吕琪拉着顾念向外走,到门口时不忘转身朝他做鬼脸,两个女孩一起竖起中指。
严峻脸上是果汁,身上是口水,酒吧里大多数人都认识他,简直颜面扫地。
不远处,荣少臻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严,严大律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说花花不是那样的女人,你还不信,自己找打,活该!”
严峻狼狈地用餐巾纸擦脸,“疯丫头,不可理喻。”
荣少臻的眼珠贼溜溜乱转,“我看花花的闺蜜,就是刚才给你洗脸的那个姓吕的,你们挺般配,你就上她吧!”
“什么?”严峻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行不行,换一个人吧!”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晚间,观海别墅。
董原将时小非从幼儿园接回来,两个人在沙发上玩游戏。
这几天可苦了董助理,高姨不在,他兼职保姆,不但接送小少爷,还外带做饭看孩子,打扫卫生,堪称生活在炼狱中。
“董叔叔,这个软件叫什么名字?真好玩!”时小非捧着董原的电话玩得很开心。
“叫魔音,就是能把一个人的说话声变成男声、女声、老人声、小孩,甚至连家人都听不出来的声音。”
“董叔叔,你快教教我怎么用!”
一大一小叽叽喳喳,又说又笑,忽略了楼上的某个男人。
书房,时林昆烦躁不堪,背着手一圈圈地溜达。
谁让她水性杨花又招蜂引蝶的!
他在气头上,才下手重了点,不会真把人摔坏了吧!
时林昆愈加后悔,尾椎骨是人的要害,一旦重伤有瘫痪的可能,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纠结了二十分钟,他终于按下号码。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掐断。
第三遍,长长的蜂鸣过后,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
“时林昆,你还想怎样?”顾念气得肺子快炸了。
主动给她打电话,打个嘴巴给颗甜枣吃?
琪琪说的没错,男人喜欢女人有两种方式,这个姓时的就是想和自己上床!
渣男,色胚,靠下半身活着的混蛋!
时林昆听到中气十足的嗓音,料定她并无大碍,清了清嗓子,“我打错电话了,你……”好些了吗?
然后,话音刚落,信号就被切断。
“喂喂喂!”时林昆火起,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挂他的电话。
再度拨打,听筒中只剩下占线的声音。
靠,小妮子居然把自己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