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
时林昆虚弱地躺在休息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他的右臂高高挽起,正在输液,左手摊开,一个小护士正在血肉模糊的掌心,认认真真地缝合伤口。
刀伤一共有六七处,每处都两三厘米长,也很深,皮都翻了出来,可见当时有多用力,刺的得有多深。
旁边的沙发边,荣少臻和严峻,一个玩着手游,一个看着电视,间或嗑嗑瓜子、喝喝茶水、聊聊闲事,简直像一场茶话会。
荣少臻的眼睛都没离开手机屏幕,嘲弄地说:“严大律师,你说世界上真有这么蠢的人?一次是意外,同样的事情能发生两遍只能说明他是白痴。”
严峻正在用遥控器调台,也跟着说风凉话,“说不定人家享受呢,小兄弟长时间没用怕不好使,吃了药才能嗨皮,他好她也好嘛!”
“靠!他真那么嗨皮,用水果刀扎手做什么?”
“寻求双重刺激呗!”
荣少臻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干嘛找个破鞋追求痛快?难道wuli伟大的木棍葛格还没把花花拿下,一直是嘴炮?”
严峻轻嗤一声,“我听说是。”
某晚,某位大律师与某个疯丫头谈起了关于上床的问题,前者提议两情相悦不在乎相识时间的长短,后者却说壕欧巴和我家念念认识好几个月了,都没有吃到肉,那才是真爱。
握草!严大律师抓狂,直接爆了粗口:
男的女的,不发生灵与肉的统一,还真个P爱呀!都特么当和尚和尼姑得了!
因为这事,严峻恨死了某位假装禁欲的总裁大人。
他没好气地调着频道,电视上正在播放去年上映的一部影片,《王朝的女人?杨贵妃》,屏幕上恰好是男女猪脚边骑马边那个的画面。
荣少臻立刻扔掉手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电影,“别换台别换台!”
严峻疑惑,“干嘛?”
“马震马震。”
“谁叫马震?”正在给时林昆包扎的小护士,偷偷看了眼屏幕,顿时脸色一红。
严大律师好歹是文化人,怎么说素质也比荣老五高出一个档次。
其实荣少臻、严峻两个人比起来,前者是禽兽,后者是衣冠禽兽,而是时林昆则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不如。
严峻用肩膀撞了撞身边人,眼睛瞟向床的方向,“那边还有人呢!”
他的意思是小姑娘在场,三个大老爷们看H片不太合适。
“就是时大总裁要看的。”荣少臻会错了意,以为严峻指的是时林昆,摇头晃脑地说道:“古有关公下棋刮骨疗伤,今有昆哥看激情戏缝刀伤。”
“都给我闭嘴!”躺在床上的男人,终于发声了。
这话说完,小护士“噗嗤”笑了出来,赶快出了门。
时林昆忍了两个损友一个早上,肺子都快炸了。
他叫他们来是商议对策的,可这二位爷,又是奚落又是打趣,没玩没了,一点正事没办。
这时,大门推开,王院长拿着化验单走进来,“时总,您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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