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骗过所有人?”
“陆天再怎么鬼迷心窍,也不会放着两个亲生骨肉不管,去把所有财产都给你,如果不出我所料,法院那边,你也买通了人情吧。”
宁非白一句话字字戳中后妈要害,她瞪着那双开过眼角的恐怖大眼睛,颤抖着声音:“你……你……”
“你什么你啊,把这张合同签了,咱们爷就当不知道这事!”
宁非白身旁的一个男人抽出一张印满字的A4纸在后妈眼前晃荡,后妈扯过那张合同,又是睁着那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惊声喊道:“北郊那块地,你们出五百万的价格就想拿到手,你们简直就是在抢劫嘛!”
“那行,爷,”男人伸手到怀里掏手机,询问着宁非白:“咱们打个电话给警局,把这欺诈犯给抓起来。”
“诶诶诶,”后妈不等宁非白说话,伸手扯过那张纸,胡乱的去找笔,颤抖的签下了字。
宁非白满意的看看那张纸,然后递给身旁的人。
他站起身,走近后妈,逼人的凌冽气息笼罩在后妈头顶,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
“你刚才用的哪只手打得人?”
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丫头的脸红肿的可怕,像是被人打了好几耳光。
“啊?”后妈颤声疑问,眼神里有着深深的不解。
“不让她的脸肿成猪头,你们别出来了。”
宁非白抚抚衣摆,起身,离开。
身后留下的几个兄弟莫名其妙了起来,嘿,老板今个儿怎么这么幼稚,怄了这么大的气,不过既然老板发话了,个个撸起袖子,啪啪的对着后妈的脸左右开弓。
“宁总,咱们真的不管这陆家的事了?”
宁非白临上车前,手底下的人问。
既然都知道了后妈伪造假遗嘱的事,也有了证据,可以直接公开,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啊。
“不用,有人已经把真遗嘱拿走了,等着吧,不出一个星期,这女人就玩完了。”
宁非白看看腕表,朝着开车的人吩咐:“打电话给张伯开慢点。”
苏瑾和顾圆圆坐着的那车开得巨慢,晃晃悠悠快一个小时了才到顾圆圆家,顾圆圆哼哼唧唧哭着下车后,司机又载着她去江家。
又蜗牛爬似得开了四十分钟到了江家。
好在江家一直很冷清,平日里基本没什么人,她小心翼翼的上楼时,却好死不死的撞上了江薇。
江薇目光落在她身上套着的黑色西装外套上,眼里流露出一种讽刺与鄙夷来。
苏瑾不搭理她,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江斯年已经睡着了,她打开小台灯,细细端详那个西装外套。
她这辈子都没穿过名牌,但这衣服这料子这质感,无一不透露着一个字:贵!
肯定很贵!
她小心的把衣服叠起来放进衣柜里,扭扭酸痛的关节,这一晚上真是惊心动魄,奇累无比,现在只想泡个澡,美美的睡一觉。
浴缸里放满了水后,她把身上已经毁坏的衣服脱下扔进垃圾桶里,泡在温热的水里,哼着小曲优哉游哉。
咔嚓——
浴室的门被人扭动,豁然打开!
苏瑾猛然转过头,只见穿着卡通睡衣的江斯年,一脸惺忪的盯着浴缸里的她,满脸的委屈。
苏瑾突然想到,她……今天好像忘记给江斯年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