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茶叶,有也不给。”
萧濯,“…………”
他一阵无语,苦笑道:“我还不能夸夸了。”
薄荷在旁边笑道:“裕王尝尝,是用什么水泡的茶?”
萧濯便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味,然后才道:“是今年的梅花树上的新雪吧?唔……,又好像不是,可能是……”
陆若晴嗤的一笑,“是今早上剩下的洗脸水。”
萧濯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跟着说笑,“难怪呢,我说喝着一股子脂粉气儿,挺别致的。”
陆若晴便道:“你要茶叶,我是舍不得给的,要洗脸水还是管够,明天就让人给你送一大盆过去。”
薄荷和缇萦在旁边都笑了。
萧濯也笑,“行啊,那我就等着了。”
正说着,就听小丫头过来回禀,“殿下回来了。”
萧濯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但他很快缓了过来,并且起身道:“那你歇着,我去前面找镇北王说话。”
陆若晴担心道:“你跟他说什么?当心他揍你一顿。”
“不会的。”萧濯闻言呵呵的笑,“再说了,我也不是不会功夫的呀,真打起架来,打不过还可以跑嘛。”
陆若晴送他一个白眼,“赶紧走!我管你缺胳膊断腿儿呢。”
萧濯笑笑,“那我走了。”
等他出了院子,缇萦当即没好气的嘀咕道:“最好殿下真的揍他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以后再也笑不出来。”
陆若晴笑道:“算了,萧濯也不是好惹的。”
萧濯只是外表一副翩翩斯文公子模样。
想当初在桥上打斗那一次,萧濯可是和萧少铉打得难解难分,最后萧少铉为了保护她,还被给威胁得给跳河了。
真打起来,就算萧少铉能够打赢萧濯,自己肯定也是要挂彩的。
不过,萧濯一向不办没把握的事儿。
他既然有自信去找萧少铉,就肯定有办法不打架,倒是不用操心了。
陆若晴继续欣赏红梅,吩咐道:“去折几支开得好看的,花骨朵儿多的,等下拿回去插在瓶子摆着,也算添一份景致。”
薄荷忙道:“这就叫人去折梅花,保管好看。只是王妃出来好一会儿,呆得够久的,还是先回去暖和吧。”
“嗯。”陆若晴本身就是大夫,心里怀孕娇贵,自然也不想身上沾惹太多的寒气。
等她回了屋,小丫头们很快就折了梅花回来。
因为闲着,陆若晴便指挥着怎么插瓶,怎么摆放,倒是忙活了好一阵子。
等到摆放完毕,萧少铉忽地从外头走了进来。
陆若晴瞅了瞅他,诧异道:“你没见着萧濯吗?他还说有事跟你商量,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少铉脸色凝重挥手,“缇萦,你们都出去。”
陆若晴见他神色如此郑重,便先不语了。
等丫头退出去,萧少铉才道:“我见到萧濯了,该说的也说了。只不过还需要安排一下,让幕僚们先商议着,晚点我再过去拿主意。”
“安排什么?商议什么?”陆若晴问道。
“你就不用管这些了,好好养胎。”
“…………”陆若晴一阵无语。
在养胎这件事上,萧少铉和萧濯竟然奇异的达成了一致,都不让她过问。
虽说前者是为了她和孩子,后者只是为了她。
----但效果一样。
她叹了口气,“行行行!我不管,谁让我是没有见识的后宅妇人呢。”
萧少铉听了这话倒是好笑,“你还没见识?你要是见识起来,可是没几个人能吃得消的,不知道要坑多少倒霉蛋呢。”
陆若晴哼道:“反正我头发长见识短,什么都不管的。”
如此一来,她还真的撒手不管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少铉都基本呆在了书房里,和幕僚商议琢磨,常常忙得午饭都没有回来一起吃,知道天黑才回来歇息。
至于萧濯,也是一样在和幕僚们忙个不停。
而陆若晴说不管,就真不管,每天吃吃喝喝好生悠闲,一片难得的安宁。
如此隔了几日,外头忽然渐渐有了消息。
这天下午,缇萦吃惊的回来禀道:“王妃,现在外面的茶楼酒馆里都在议论,说是皇上准备册封镇北王殿下做太子呢。”
“啊?!”陆若晴闻言亦是大惊,诧异道:“还有这样的小道消息?”
缇萦连连点头,“是啊,大家议论的很是热闹呢。”
陆若晴便沉默不语。
缇萦压低声音,悄悄问道:“王妃,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殿下他……,有没有跟你透露什么小道消息?也好叫我安安心啊。”
陆若晴看了她一眼,“好了,不要再议论此事了。”
“哦。”缇萦赶紧闭了嘴。
陆若晴却是心思漂浮。
太子?皇上打算册立萧少铉为太子?这绝不可能!
----事情一定另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