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贵气,此时因为沾染血污看起来要失色很多,同样发髻凌乱,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护卫着青年的甲士尚没有洗去甲胄上的淤血,于是气势逼人。
青年下马上前,招呼人叫停了这一场不知要到何时的战斗,进攻一方在见到青年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没有再做多余的进攻,到了最后,除却卢姓剑修,场间已经没人动手了。
白衣女子隔着残破的大阵看着外面的青年,若有所思。
青年抱拳施礼,说到:“惊扰夫人了,刘攸在此替我那死去的兄长给夫人赔礼道歉。”
白衣女子淡淡道:“死去的兄长?意味着七殿下如今已经掌控了整个南魏了?”
刘攸苦涩笑了笑,“夫人高看我了,我不过暂时以摄政王叔的身份行朝廷事……”
白衣女子没有接话,问到:“那么今日之事,摄政王殿下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做自然就怎么做,这次是我刘氏对不住夫人。”
“……”
场间再次沉默。
半空,卢姓剑修逼退枇山正神,咽下到了喉咙的鲜血,摆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皇帝都死了本座没有理由给他陪葬……”
枇山正神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卢姓剑修骂了声娘,手里多了一纸黄符,嘴里念叨着什么,借此直接遁走了。
枇山正神于是落回场间,站到了白衣女子跟前。
“今日之事就此了过如何?”摄政王殿下开了口。
枇山正神上前半步,“殿下以为可以了了?”
“朝廷会拿出足够的诚意,事实上我那位皇帝兄长都已经死了,我认为这已经足够诚意了。”青年说着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失去一位嫡亲兄长应有的悲痛。
“殿下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
摄政王殿下摇摇头,“若非正神强行破阵,刘攸倒不会如此容易得手……当然你我也算是各取所需!如何?我刚才的提议,咱们不打了,有要求可以坐下来详谈。”
“今日后,你依然是我南魏枇山正神,刘氏与庄子的协定不变,甚至可以再加一些,只要你们认为可行都可以加进去……”
……
西仓回到了宋就跟前,两人折返回屋。
宋就并不免好奇起来,问到:“为何那位殿下会那样说?一山正神,不听自己的可不是好事,他何不趁此机会,打杀了原主人,重新扶持一个听话的山神……”
西仓停了下来,“那位枇山正神不是一般的山神,存在的时间可能比南魏朝廷还要久远,因此我实在不晓得那位死去的南魏皇帝怎会愚蠢到招惹这样一个存在。”
宋就哦了一声,“他们谈的拢么?”
“不关我们事情了。”
宋就觉着无聊,追上西仓的脚步,问到:“我觉着那位山神与庄子的主人有些问题……”
西仓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说到:“人家互相喜欢难道不可以?”
宋就讪讪,“没有说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