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自然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犯了一个很大错误,那就是忽略了秦正凡这个年轻人。
秦正凡见两人点头,脸上不禁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我这人素来是很好讲话的。鲁仲敛被废,不管谁对谁错,你们身为师门心里不爽,我是能理解的。但你们借着鲁仲敛的名头,凭仗赤月宗的力量要来讹诈我大哥,这就太过分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讹诈我大哥在先,那也就不要怪我对你们采取强势霸道的态度。现在,你们有三个选择。一,你们五个人一起出手,能接住我一招,我放你们一马;二,你们接不住我一招,如果你们能拿出一株灵药来抵罪,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但你们赤月宗以后绝不能再犯事,否则我会让赤月宗从此除名玄门界;三,你们接不住我一招,又拿不出灵药来抵罪,那么很遗憾,你们两位想要强取豪夺的为首者,会落得跟鲁仲敛一样的下场。”
秦正凡声音落下,整个院子静得近乎可怕。
除了鲁文渊,所有人,甚至包括鲁仲远在内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秦正凡。
在场的人,除了鲁仲远没有修为在身,哪个不是有修为在身的玄门术士?
谁不知道,两位玄师,其中一位中玄师,还有三位采灵七八层术士代表着什么?
毫不客气地说,这五人真要大开杀戒,至少要调动数以百计的特种兵才有可能将他们杀灭。
也正因为这样,刑煌刚才才会倾向于安抚赤月宗。
因为他太了解这五人一旦拧成一股力量是多么的可怕!
其实就连没有修为在身的鲁仲远,他耳闻目濡,多少也是知道这五人联合起来的实力有多么可怕。
但现在,秦正凡却一脸自信满满地说,只要五人能接住他一招就放他们一马,那语气,那看他们的目光,简直就像在看一群蝼蚁一般。
这要是真的,那秦正凡得有多恐怖?
是不是意味着,他一招下去,就算数以百计的特种兵都难以抵挡?
是不是意味着,举一国之力的兵力都镇不住他?
这如何不让众人看秦正凡如同看疯子一样?
世界上哪有这么强大的人?
就算鲁仲远从鲁文渊口中听闻过秦正凡改变了曼国政局的事情,也认为秦正凡刚才那番话实在太疯狂。
因为改变曼国政局跟一个人对抗一国之兵力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哈哈!”突然,赤月宗的五人全都放声狂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秦正凡微笑看着五人问道。
“何止好笑,简直就是狂妄愚蠢到了极点!别说你一个小小年轻人,就算采灵十二层的玄宗境界,也不敢说我们五人接不住他一招。”元吉说道,不过元吉说这话时,神色变得越发凝重。
他是认为秦正凡疯了,但他心里很清楚,秦正凡敢说出这番话,可见他的实力必然很强大,至少比鲁文渊强大许多,这才会如此狂妄,如此目中无人。
“不用废话了,我等会还有事情,你们出手吧。”秦正凡淡淡道。
“好!”元吉五人对视了一眼,齐声喝道。
接着就看到玄清手中多了一个血色轮子。
血色轮子在正午的阳光下折射出一片血光,血光荡漾开来,似乎只是一瞬间,整个院子都成了血海。
血海中,有形状巨大如蝙蝠,浑身挂着血液,牙齿锋利如剑,爪子锋利如弯钩的怪兽在血海中嘶吼。
“起!”元吉五人怒吼一声,一起对着血色轮子连连打去法印。
顿时,血色轮子腾空而起,那血色怪兽猛地展开了一对血色肉翼,肉翼上有一个锋利的弯钩。
血色羽翼遮天蔽日,一道道无形的声波,和浓烈的血腥味朝着四周扩散开去。
这时别说鲁仲远这位没有修为的人,就连四周站着的修为稍微差一点的人,个个都不由自主保住了脑袋,不由自主往下蹲,目中透射出惊恐和痛苦之色。
好在鲁文渊就在鲁仲远身边,随手就是一道法术,化为一道土墙挡在他的前方,鲁仲远这才缓过神来,只是双目依旧透射出心有余悸之色,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问道:“二伯,秦博士挡得住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赤月宗镇宗法器赤血轮,被赤月宗五人合力祭起时对鲁仲远造成的心理冲击实在太大了,不像秦正凡,他仅仅只是听鲁文渊提过他如何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