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般的叫声。
“痛死我了,宋老七轻点!”
“那可不行,轻了挤不干净污血。你看,你血都是乌的。”说完又用力挤了一下,因为实在太用力额头青筋都爆出来。
尼玛,明明是红的,哪里乌了!
王聪痛得大汗直流,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不就是吃了几片河鳗至于这么狠吗?
其余两人有一个伤口出了血,出血比较麻烦,清洗完伤口以后,她找了干净的纱布按住伤口止血,只可惜按了一会血依旧没有止住。
“谁带了止血药?”顾小桑问。
“出来吃饭,谁没事儿带那个。”宋瑜说。
顾小桑想了想也是,又不是出门打架。
“你自己按一下伤口。”顾小桑对那人说,然后低头田埂上找东西。
“你找啥?”宋瑜放开王聪好奇地凑过来问。
王聪终于解脱,靠在同伴身上欲哭无泪。
太狠了,手臂上紫一块,青一块,都肿了。
“你说我找啥?”顾小桑睨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变成好奇宝宝了?
“嗯,找到了。”她沿着田埂找,终于找到了星宿草的踪迹。
星宿草在乡下很常见,顾小桑摘了一些洗干净后用干净在石头打成泥,敷在伤口上。
有些疼,不过那人还是忍住了,等过会儿把星宿草泥拿开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
“好了。”
经过这事儿,没人再敢下田,可是他们又十分想吃水煮河鳗,这可怎么办?
顾小桑觉得这些纨绔子弟有时候傻得很可爱。
“家兄是抓河鳗的高手,想吃跟买不就行了吗?何必亲自下田抓。”她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自己犯了蠢。
对啊,他们可以买,别的不说,钱他们是大大的有。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挣外快的机会当然要留给自己家人。
这么多人要河鳗顾小虎一个人也抓不了那么多,顾小桑悄声地对顾小蓝说:“把五叔也叫过来。”
顾小虎是抓河鳗真的很在行,没一会便抓了七八斤,顾仕康也抓了五六斤,市面上河鳗卖5文钱一斤,不到半个时辰就挣了四十文,这在以前顾小虎连想都不敢想。
虽然四十文跟顾小桑挣的钱比起来不值一提,可这却是顾小虎头一次挣这么多。
十多斤显然不够这些公子哥分,交了第一批货,顾小虎和顾仕康又下田去抓。
一天下来竟抓了八十多斤把两家人田里河鳗抓得差不多了。
而这八十多斤河鳗去了头骨,有差不多六十来斤,居然被吃得干干净净。
原本顾小桑只打算收加工费,但见水煮河鳗这么受欢迎立刻改变了主意,将这道菜添加到自制菜谱中。
原本她没打算这么快动用自制食谱,不过后来仔细想了想,只是豆类食品确实太单一。
下次决心后,她决定自己收顾小虎和顾仕康手里的河鳗,一听是她要顾小虎和顾仕康都不收钱。
“那不行,亲兄弟明算帐,再说了,这是长久的买卖哪能让你们白劳动。”
“我是大户,请放心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