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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日子呗。”叶萧笑道。
“疼吗?”苏依然摸着叶萧背上一条还未痊愈的伤痕,这是前几天在密林中被刮到的。
“疼啊!”叶萧说实话,他怕疼,很怕。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苏依然直视叶萧的眼睛。
“一个出来打拼的小混混呗。”叶萧笑道,不禁摸了摸苏依然的长发。
“不可能。”苏依然不信。
“那你又是做什么的?”叶萧也学着苏依然的口气问道。
苏依然神色一黯,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才幽幽开口道:“我是个妓女。”语气,从未有过的没落,就想一瞬间划过夜空的流星。
“做我的女人。”叶萧突然搂紧了怀里的人儿。
叶萧的话一出,苏依然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旋即,苏依然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长得不帅?吸引不了你?”
“不。”
“那为什么?”
“我是个妓女。”
“妓女怎么了?”叶萧又搂紧了一点,道:“我叶萧不是什么好人,遇到脸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女子,我只想自己留着拱,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当然,我也不怕别人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曾经我接过不少客人,其中不乏政治官员,大学教授。我更喜欢对我身体充满欲望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人性,而不是在讲台上、主席台上光辉四射的行头。这是一个培养狼性的社会,这个道理很多年前我就被教训过,但做狼还是做羊,是各人的追求问题。我就是喜欢做绵羊,我只想吃点草,有草吃就可以,我不想青面獠牙。可是,社会不允许我做羊,我也不能安安稳稳的吃草。”苏依然幽幽的说着。
叶萧只是搂紧她,做一个聆听者。
“有朋友说我不能说自己是妓女,那一年,我入行不久,第一次因为不适应被客人骂是妓女,哭了好久。回去之后我一直对着镜子,很认真的对自己说:你是个妓女,你是个妓女……开始的时候说得自己泪流满面,后来,自己慢慢麻木了,笑了,我就知道,我可以靠这个吃饭。”
“我也有过耻辱感,也许没有耻辱感,也许就没有所谓的刺激了,正是在耻辱与放纵的边缘行为让人热血沸腾。这就是人性吧,纠结,纠结,还是纠结。男人一边幻想与全世界美丽的女人一边做·爱一边要求自己的女人忠贞不渝,女人何尝不是,一边幻想自己是贞洁烈女,一边渴望不同的性经历。”
“我也想谈一场恋爱,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有人说,一个妓女,成天谈感情,像个笑话。妓女也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是一生纠结在感情里?”
苏依然说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叶萧轻轻帮她擦掉,嘴里吐出五个坚定无比的字:“做我的女人。”
“叶萧,为什么非要这样?”
“我是个寂寞的男人,你有年轻漂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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