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怎么了?”看来她得找另外住宿的地方了。
宫厚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道友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我住一间房。”出门在外,一定要广结善缘,能与人方便就与人方便,这是爷爷的教诲,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刚才翻了翻储物袋,就剩下了五块灵石,这样的话住了不几天,要是这位能分担一些房租也是可以的。
什么?潘金金一时没反应过来。前世她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哪遇到过好心人。
看着宫厚的手摸在储物袋上,潘金金忽然明白过来,只怕是此人身上灵石不多了吧?
本来潘金金打算出去随便找个地方过夜了,但白芯芷在,丹朱不是那绿茶花的对手,她不能离开客栈,那就跟这个男修住一间房好了。
“那好吧,反正咱们都是男人。”潘金金从储物袋里取出十块下品灵石放在柜台上,“劳烦掌柜的你算清楚,这一间房住了我们俩,那自然是一人一半。”
“那算你们一人一天四块下品灵石。”
嗯?本来那间屋子一天五块下品灵石,两个人反而要八块下品灵石?
“我给你们算算啊,虽然还是一间屋子,但你们是两个人对吧?两个人有事都要叫伙计的,两个人喝水那是两个人水量,洗澡也是一样的。还有,我给你们说啊,那间屋子是上上房,里头不但有两张床,还有单独的净房,全客栈独一无二,你们可算赚到了。”
得了吧,她又不是没住过那小破屋,要不是为了丹朱她才不会留在这儿,潘金金懒得听掌柜的啰嗦,率先上楼去了。
刚上二楼,后面就追上人来:“道友,你怎么知道房间在哪边?你以前来过?”
宫厚心情不好,他跟小绵说了一会儿话后,感觉说话能发泄情绪,而且他上辈子到最后几十年也难得跟人说一句话,这一旦想说话,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潘金金本来要回他的,一抬头发现他长着一副忠厚老实像,顿生警惕,淡淡道:“嗯,以前路过这里过一次。房里有两张床,你我各自坐着打坐就行,若是外出,或干些别的,注意些动静,不要惊扰了对方就是。”先把规矩给他讲明,修士住店,不过是为了找个安全地方打坐修行,不是为了睡觉,这也是潘金金同意跟他合住一间的原因。她随身带着白虎和傀儡人,不怕他起什么坏心思。
“这个是自然。”宫厚表示同意,其实这正是他想说的,不想被一个小修士抢先说了。他如今已经不是昔日那个昊天境第一人了,一切都是从头开始,能被这么平等的对待还挺有趣的。
见他同意,潘金金态度柔和了些:“我叫张大壮,你叫什么?”萍水相逢,潘金金连假名都懒得费心起,随便就说了一个张大壮。
这名字一听就是假名啊,这么瘦小竟然叫大壮。宫厚心中一动:“我叫李小弟,你叫我小弟就可以了。”他不做小弟很多年了。
“那行,小弟,你先挑张床吧。”潘金金推开屋子,请宫厚先挑。毕竟是承别人的情才有了住处。
宫厚也不客气,环顾一圈,见屋内布局摆设都跟前世一模一样,视线不由落在靠窗的那张床上,记起当年和潘金金偎依在这床上,并排趴在窗子上看月色下的水芙蓉的情景,走了过去:“那大壮哥,我就选这张床吧。”
张口就是“哥”,这个人很会来事嘛。潘金金正不想坐那张床,走到靠墙的床边坐下:“小弟,你请自便。”
两人说完,便各自上床盘膝打坐,潘金金还布了一个结界将自己笼罩在内。
不久,潘金金就进入忘我境界,宫厚却难以静心。前世他虽然没跟潘金金圆房,但两情相悦,有时候难免控制不住。那一天晚上,他们在这张床上,要不是他实在太过巨大,她又疼的厉害,早就成了好事,就差一点点……宫厚脑海里不由浮现那晚的情形,起初只是些酥胸玉腿,后来潘金金那面容也越来越清晰,就跟看那些不能公开流传的彩图玉册似的。
宫厚察觉到异常,猛喝一声:“小绵!”
“主人,我在,嘿嘿嘿。”
“这是怎么回事?”宫厚伸手一碰,识海里那些栩栩如生的人像就破碎了,若是旁人还好,这些都长着潘金金的脸,宫厚可不想被人看到,哪怕是一柄剑。
“嘿嘿嘿,主人我不看我不看。”小剑钻进了几片玫瑰花瓣里,“这是我的又一大神奇功能哦,只要你想,就能比真人还真人。怎么样,爽不爽?想看不想看?”
宫厚脸黑了:“师尊一生冰清玉洁,光明磊落,她创造你是怀着美好的心愿,你这个……我不能让你毁了师尊的清誉,你给我回剑里,我要先检查一下你到底有多猥琐。”
小绵:……
却抵不过宫厚伸指一弹,它就被弹进了剑身里,什么也看不到了。
看着满天的温香软玉,宫厚不由点了点头,这剑还当真猥琐的很。他检查的专注,自然没留意到情意绵绵剑剑身上一闪而过的流光。
作为一柄融合了魔教上万册双修之术的极品大宝剑,它怎么可能只会这么一丁点。在宫厚用强烈的需求引发这项功能的同时,他还激活了“梦游神”。
梦游神就是看着看着就会以为自己身处梦中,开始不自觉地干自己想干的事了。
它主人这么急于它离开,那就是不想知道喽~那它就等着瞧了。
潘金金正在专注地吸收手中灵石里贮存的灵力,忽然听到些声响,她没怎么在意,跟那李小弟说过了,要注意不要打搅到别人,过一会儿就应该好了。但从她听见开始,那声音就没断过,而且越来越大,听着跟牛喘似的,李小弟在干什么?
潘金金猛一睁眼,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