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明白。”
林婉兮平日虽淡淡清清的样子,但是对身边的人都是关心的。
她知道翠月的家里有一对吸血的哥嫂,翠月每个俸银都被哥嫂讨走。翠月省吃俭用,为的也是给家里送钱。
谁曾想,临了,翠月的一份孝心不但被她的亲哥嫂拒之门外,翠月的母亲更是临终也没能见到她这个小女儿。
翠月不舍得做出的决定,林婉兮决心替她做出了断。
翠琴替林婉兮去办事,身后无人跟着,林婉兮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出了东厢院,走在了一片花海下。
花园长廊下的花苞竟然变得圆溜溜的了,前几日的那场雨,意义非凡,将晚冬逐渐赶走,带来早春的春意。
昏昏沉沉,延续了一个季度的冬天总算是要过去了。
林婉兮张着手,指尖格外轻柔地抚着这含苞欲放的花葆。就好像是摸着曾经躺着鲜活生命的肚皮一般,那种感觉让林婉兮却触心,又舍不得就这么松手。
“孩子,孩子……”
鼻端吸入一股细密的芳香,给人一阵迷醉的感觉。林婉兮脚步微晃,没想到真得是被这尚未开花的花香给迷醉了啊。
林婉兮傻傻地笑了下,扶着脑袋晃荡身子,想着一会儿就好了。
却不想紧接着跟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地面不断靠近,林婉兮迎面栽在了地上。
会醉人的花苞,这还是真是第一次见啊。
意识坠入黑暗中……
……
“夫人,夫人……”
“嗯……”林婉兮扶着自己昏沉难受的脑袋,许久才看清面前的翠琴,“翠琴,你在啊。”
“夫人,你可吓死奴婢了。要是知道您会在花园晕倒,奴婢怎么也不离开您了。”
“无事,别自责了。”这晕倒也不是翠琴能事先预知的,林婉兮在翠琴的伺候下,后背垫着枕头靠在了床头。
“夫人,等一下医官就来了,让他给您好好看。”
“不用了,让医官回去吧。”林婉兮懒着口气,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不过就是体虚造成的晕倒罢了。
“夫人,这怎么可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是体虚罢了,多休息就好了。”见林婉兮坚持不肯看医生,翠琴只好妥协,“那好吧,奴婢这就去管家和军医馆的人说。”
“嗯。”
翠琴走后,林婉兮便觉得一股困意上涌。
这春意才乍现,这春困怎得就来得这么快呢?
林婉兮拍拍嘴,哈着气,身子懒懒,躺在床上就又睡了下去。
刚开始的感觉确实是像普通的睡觉,可是当意识逐渐开始迷糊的时候,好像被什么抓住一般。
林婉兮想起来,却发现身子沉乏无力,整个身子无力地往下坠着。紧随而来的是,是深谷底下立着的根根尖矛扎穿林婉兮心口的刺痛。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西厢院的院子里,翟宜凌举着一浇水壶对着花盆里含着的花骨朵浇水,这花,和林婉兮在花园长廊遇见的花一模一样。
崔管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翟宜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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