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但弟弟还是要救。张怿赶紧拿着钱财往蒯越府去,结果连蒯越也没见到。张怿不信邪往管家手里塞钱,管家得到蒯越吩咐不见张怿,也不敢擅自做主,可到手的钱财没道理往外推。于是张悦悲剧了,管家拿了钱就再也没出府见他。
张怿在门外气的吐血,但也不敢闯蒯越府。只能无奈的离去。接下来的几天,张怿将襄阳城的大小官员府邸都跑了一个遍,于是张怿接着悲剧,那些官员不是没在家,就是见了面收了钱财,客客气气的将张怿请出府,没有一个答应帮忙。
张怿这两天是彻底没脾气了,现在襄阳的官吏他都见了就是没一个可以帮他的,他真是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来时父亲说如果出了事,蔡瑁不肯帮忙,就不必求别人了,当时他没当回事,现在看来父亲还是对的。
突然张凌快步走了进来,低声在张怿耳边几句。
张怿本来发白的脸顿时气的面脸乌红,“谁,谁,究竟是谁?”张怿喊完头一歪晕了过去,被一边的张凌接着。
伊籍府,伊籍看着下人送进来的礼物,哈哈大笑。下人们仿佛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依然默默的干着自己的事。因为这几天,伊籍笑的次数比以往一年加起来都多。有时候毫无征兆的就哈哈大笑起来,刚开始大家还以为大人病了,夫人也想为大人请大夫,可大人不让,说没事,几次之后大家就习惯了。
这几天伊籍做起事来仿佛有用不完得力,刘琦的表态让他非常欣慰。他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些同僚,同僚们纷纷赞他做得好,他出去就觉得有面子。
昨天,张怿前来拜访时他没见。但是,张怿却将礼物留下。他从刘琦那回来后就一直想着如何对付张羡,现在看到张怿送来地礼物,他想到了一个对付张羡的办法。他不懂什么阴谋诡计,但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他还是读过的。他不喜欢阴谋,他习惯用阳谋。
“你听说没有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被抓了。”
“是么?”
“真的。就是那个整天无法无天的张悦,前段时间还打死了刘二,可怜的刘二不过走路挡了他的路,就被打死了?”
“不会吧?听说他和琮公子关系很好,很得州牧大人喜欢。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抓。”
“听说是派人刺杀州牧大人的大儿子刘琦公子,才被抓地,这次肯定逃不了。”
“切!你们这都是啥时候的消息了,太老了,那张悦的大哥,来襄阳了,就是来救张悦的,听说光财宝就带了十几大车,这几天把襄阳的大小官吏都送了礼,过几天张悦就要被放出来了。”
“这是真的吗?真是造孽呀!老天爷怎么不睁开劈死这个杀星呀。”
“就是,就是这让我们怎么活呀!”
一夜之间,襄阳城中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群情激昂,仿佛张悦成了整个襄阳的公敌。
襄阳城中各大府邸都知道这个消息。
“有人使跘子。”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在使跘子。
蔡瑁府,书房蔡瑁坐在桌旁,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这中年便是张允。
“德珪,你怎么看?”张允问道
“没什么,只是他们玩的一些小把戏罢了。”蔡瑁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认为最可能是谁?”张允问道。
“伊籍这两天很活跃。”蔡瑁答非所问。
“你是说是伊机伯,他这些年不是一直很少有动作吗?”张允显然很惊讶。
“他见了刘琦。”蔡瑁说道。
“那更不可能了,那个废物不可能如此大胆。”张允几乎惊叫出声。
“兔子急了还会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人。”蔡瑁一字一句的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不管张悦了吗?这张羡可是一大助力呀。”张允犹豫了一下道。
“那是以前,现在他是个扫把星,谁沾到谁倒霉。州牧大人这此时铁了心要张悦的命,伊机伯只不过是在上面加了把火罢了,这是阳谋,只是在张悦的死罪上加把保险而已。”蔡瑁叹道。
两人说了一会张允起身离开。书房只剩下蔡瑁一个人,蔡瑁望着刘琦府的方向道:“你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