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信?”
中年大叔问着,然后又道:“如果不是他恰好来了梁山,本店中又有名声在外的绝品杏花酒,谁能够请得了他。如此美妙的琴音,可不是谁都能弹奏出来的。”
鸟架上的乌鸦立即翻了翻白眼,鄙视地看着酒肆主人,真是低俗的恶趣味,丢人。
……
杏花村中来了一名非常文雅的背琴青年,他是在远处闻到了琴声,一路闻声而来的。
只是进入杏花村后,几乎找遍了整个杏花村,却是没有找到抚琴之人,但那清幽迷人的琴声依然在飘落着,伴着漫天的杏花,此时正站在杏林中皱了皱眉头。
“到底是何人在抚琴?如此清幽雅人的琴声,一般人不可及,远远超过了一般的一品大琴师。”
此文雅的白衣青年,正是中川郡的天才琴师,乐艺。
在八府之会上,与赵国的卫风斗琴败后,恍然大悟,曾言:“我乐艺今天起出郡游学,从此以后再不与人斗琴。”
只是想不到,这一游就是四年余了。
数年来行走天下,磨练琴心,琴艺大进,现在也成为了大琴师,一品大琴师。
此时,酒肆中走进了一名背着大琴的紫衣小女孩,她的名字叫胭脂。但走进酒肆后,明显就是一楞,疑惑地看着角落中那名戴着斗笠的琴师。
“大叔,他是……”
“他是本店的金牌大琴师,因为无名,所以世人以‘无名’为名,称之……”中年大叔几乎又把刚刚对七公主说的话,对着小女孩胭脂又道了一遍。
小女孩胭脂闻言后,愕然了一下,一脸奇怪地看着中年大叔,而且中年大叔似乎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讪讪然,只好“咕噜咕噜”地喝起酒来掩饰一下。
酒肆外,乐艺疑惑地站在牌楼旁边的那一株老杏树前,刚刚他似乎看到了一名紫衣小女孩,走进了这一株杏树中。
但是,这怎么可能?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乐艺十分疑惑,似乎那清幽的琴声更清晰了,找到不抚琴之人,继而走到了水泊边静坐了下来,细细地听着那美妙的琴声。
……
杏花村中,飘落有清幽美妙的琴声,这事传到了梁山县中,引起不少人的好奇,纷纷来了杏花村,只是他们一直都找不到抚琴之人。
这事让人越来越奇怪,越是奇怪,越是吸引人。
杏花村中,各地的青年才俊就越来越来,他们都很想找出这清幽的琴声,到底是从哪儿飘来的,这抚琴之人又是何人。
骄傲的师纪,一脸不信地来了杏花村,亦听到了那琴声。果然如传言那般,琴声堪称一绝,可比国士,脸色不由有些难看起来。
如果他也闯了梁山,那么……绝对是大敌。
“传言,他是一名浪迹天涯,致力于磨练琴技,明悟琴艺,有着远大理想的琴师。因为他的来历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没有也人知道他的名字,或者是他没有名字,所以世人以‘无名’为名称之。”
有人这样对着那些前来探个究竟的青年才俊道,如果是乌鸦在此,一定对着那名装深沉的落魄中年大叔大吐口水。
“据说,他为了磨练一颗晶莹剔透的琴心,游历过诸多的国度,路行万万里,饱览了世间万种的风情,细品了百味的人生……”
“他有着远大的理想……”
“因为无名,所以世人以‘无名’为名,称之……”
杏花村中,总是一个穿着布衣显得有些落魄的中年大叔,在对着这些青年才俊道。
“真的假的?”那些青年才俊一脸疑惑地问着中年大叔。
“当然是真的。”
中年大叔无比肯定地道,接着神秘兮兮地对着那些青年才俊道:“你们知道你们为何在杏花村中找不到他吗?”
“为何,难道他不在杏花村啊?”青年才俊问着。
大叔无比神秘的摇了摇头,道:“不是。”
“哪为何找不到?”
“传言,在杏花村中有着一座卖着杏花酒的酒肆,这座酒肆只有有缘人才能看得到。”中年大叔神秘地道,接着又念了一首诗:“劝君莫到杏花村,此地美酒能醉人。我今来此偶夸量,入口三杯已**。这首诗说的就是那座酒肆中的杏花酒。”
“你是说,抚琴之人就在那座酒肆中?”
“对,只是那座酒肆,只有有缘人才能看得见,才能进去,才能喝得那杏花酒。”中大叔笑着道。
然后,一大群人在半信半疑地在寻着,那一座传说中的有缘酒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