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中良说:“你对不起的不只是我们,你最对不起的,其实是可遇啊!”
秦可遇孝顺又懂事,一个人带着孩子从不说苦,对二老也像是爸妈一样敬重,逢年过节都记得问候,比亲女儿还要亲。
在二老心中。
可以没有景少承这个儿子。
但是不能没有秦可遇这个儿媳妇。
真是俩人还商量着让秦可遇找个好人家嫁了,不然一个人太辛苦了些。
“你既然回来了,那往后的日子,好好对可遇,她要是又是让你帮忙,你二话不说就得过去帮忙。”
“我会的。”
战励又和景中良单独聊了会。
两人也不是没有交集的。
他们都有江清源这个共同的朋友。
提前过往,皆是欷歔不已。
当年那场风波,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沉沉浮浮数载,一切终于回到了正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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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景少承还会和秦可遇开玩笑,甚至于调戏她,让她也占不到便宜。
现在他倒是收敛了很多。
不在秦可遇面前造次。
规规矩矩地像是个按照合同办事的下属。
秦可遇猜想他多半已经是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但是他是个闷葫芦从来不说,老实开车,老实接送景曜,同时和她保持些距离。
四月的一天,秦可遇参加一个饭局。
进去的时候,发现不对劲。
人不对。
她想离开,但是门已经被锁上了。
最近,因为华国与暹罗的贸易恢复,秦家也逐渐在南洋恢复了一些合作。由于叶家凋零,很多对接的业务都交给了别人。
秦可遇已经认出了为首的男人正是汉中实业的叶震
“秦小姐,别慌。”叶震起身:“今天我叶某人来,是为了和秦小姐谈合作的。”
秦可遇嗤笑:“谈合作你带这一帮子人,我还以为你是来寻仇。”
“秦小姐够幽默。”叶震笑道,他有一张典型的东南亚面孔,颧骨非常突出,整个人看着异常阴狠。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谈合作吗,没点人也谈不下来。”
“说吧,你要怎么谈?”
见惯了商场上的风雨。
秦可遇倒是冷静,一点都不带慌。
“我们与秦氏合作多年,秦小姐突然就将订单交给别人,我不太能够理解。”
“汉中提供的产品不够合格,过不了采购这一关,合同自然作废,流程写的清清楚楚,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那秦小姐能够决定于哪家合作吗?”
“我不能。”
“你能的。”叶震阴恻恻笑道:“总有法子能让你能的。”
“商场合作讲究诚信。”秦可遇说:“你们搞这些损招,说出去也不太好听,有什么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好好谈,你肯谈吗?”对方不屑。“早就听说秦小姐是商场带刺的红玫瑰,经常扎得人流血,我看啊,你就是缺个男人滋润,所以这么不像个女人。”他环视四周,笑得猥琐古怪:“今天,在场这么多男人,个个都是才俊,秦小姐要不要选一个?”
秦可遇面色变了。
她知道,背后有对家说她是黑寡妇,说她死了老公所以性格扭曲,这些她知道但是不在意,现在被一个男人羞辱,她脾气绷不住,忍了忍,面上还是一缕笑容:“滚你妈的,你们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