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雀儿一般欢欣起来。
女人们高兴,石韦心中也得意,遂是将三百银钱,与她们每人分了一笔,让她们各自去汴京最热闹的街市,买自己最喜欢的首饰衣料,其余之钱则让樊佩兰收起,以作今后的家用。
女儿家的谁不爱美,汴京这般花花世界,多少好东西她们早就心羡已久,只是念着为石韦减轻负担,所以才不敢乱花钱。
而今石韦陡然间得了一笔巨财,如今又大方的给她们钱花,她们自是欣喜若狂,对石韦的爱敬之意平添许多。
当天晚上,看着一家子女人乐疯了的场面,石韦心情大畅,难得又睡了个好觉。
因是念着柴郡主的伤势,次日他便起得一早,花了一上午时间,调制了一味治跌打扭伤的祖秘传药,过了午后便去往了城西的郡主府。
当石韦在闺房之中,第三次见到柴郡主时,这位性情独特,喜好做男儿事的郡主,终于换上了女儿装扮。
她斜卧在床上,鬓悬一缕青丝,眉画几笔淡妆,暗红色的抹胸间,一条幽沟若隐若现,那纤长窈窕的体段,起起伏伏曲线分明。
这般一看,这柴郡主还着实是一位俏丽美人。
此情此景,石韦不禁多看了几眼。
柴郡主抬头看到石韦,便是笑道:“石公子来啦,怎的不进来,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石韦惊醒,拎着药箱走到床前,问道:“郡主今日感觉腿上伤势如何?”
“敷了一夜的冰,感觉比昨日好了许多,只是稍一动弹,依旧是痛得不行。”柴郡主叹道。
石韦打开药箱,取出一个瓶子,说道:“这是我石家祖传的跌打药,只要将之敷于伤处,不消数天,郡主的伤疼就能痊愈。”
柴郡主接过那瓶子,拔开瓶子嗅了一嗅,这跌打药中倒还有一种芳香的味道,只是眯眼一看,却发现内中是黑黄相间的粘稠液体,看起来甚是恶心。
“这是什么跌打药,怎的看起来这般恶心。”柴郡皱着眉头道。
石韦不紧不慢道:“我这祖传跌打药,乃是将丝瓜络焙成炭粉,再和以蜂蜜调制而成。丝瓜络有疏通经络,消肿止痛之用,蜂蜜则是缓解疼痛,促进损伤皮肉再生之效。两者和而敷之,对治扭伤自有奇效。”
石韦一番专业术语,柴郡主听着玄乎,却也信了,遂是点头道:“好吧,既然这药如此厉害,那就用它吧。”
这个时候,石韦却又面露难色:“此药虽好,却需外敷于伤处,再辅以推拿按摩方可才有效,我只怕会冒犯了郡主。”
柴郡主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他言中之意,眉色间不禁掠过一丝红晕。
她顿了一顿,却又不以为然道:“你是为我治病,又不是轻薄于我,哪里有什么冒犯,你尽管动手吧。”
有了她这话句,石韦方才安心。
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将裹在她伤口四周的冰囊解去,露出了雪白的小腿,还有那一片瘀红的伤处。
接着他又将跌打药涂于双手,然后便手握着柴珍珠圆润的脚裸,轻轻的推拿按摩,将那粘稠的液体涂摸于伤口四周。
先前之时,柴郡主还能感觉到伤处隐隐作痛,片刻之后,随着药性的发作,痛楚渐渐隐去,她却又感到了一丝痒痒的异样感觉。
那种感觉,正是来自于石韦轻巧的,温柔的按摩,来自于他掌心的温度。
那般感受,如有一种小手,正在她的心间轻轻的挠着,让她有些坐立不安的局促。
不知不觉中,她的脸畔竟是悄然泛起了阵阵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