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街边上挂的反而比较符合你的品味?”他危险的眯了眼,眼神凌厉几乎要将她洞穿,“看来我无论做什么,在你眼里都落不下一个好,是吗?“
季轻舞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模样,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墨先生,你的婚纱我穿也不对,不穿也不对,你这么难伺候到底是想让我怎样?”
他想让她怎样?!
墨锦辰忽然生出一种自己这段时间其实是养了一只白眼狼的念头!
他不说话,她难受得厉害,自然更不愿意和他继续掰扯,撑着沙发扶手干干脆脆的起身,“我很累,想去休息了。不如你好好想想到底想要怎样,然后再通知我结果吧。”
转身往休息室蹦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秘书甜美的声音,“墨总,药买回来了。”
“扔了!”冰冷到几乎将人冻结的两个字。
女孩的脊背僵了一下。
女秘书微微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可是您不是说……”
“我让你扔了你是听不到?这么不专业你怎么继续留在墨氏做我的秘书?”暗含着汹涌怒气的一句话,吼出来不但吓到了秘书,也同样吓到了背对着他的季轻舞。
她作势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扶着墙回头,嗓音软软的,“是给我买的药吗?”
“是。”
“不是。”
很用力的扯出一抹笑,她朝秘书伸手,“给我吧。”
“这……”女秘书看看她,又看看盛怒中的男人,站在门口不敢动。
男人凉凉的嗤笑砸过来,“不是觉得我的东西配不上你么?”
季轻舞揉着额头,真的觉得这男人有时候傲娇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墨先生,刚刚我心情不好如果惹你不开心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现在不但腿疼,头也很疼,实在是没有力气蹦过去拿药。如果你愿意麻烦你把药递给我,不愿意的话我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疼着。”
明明知道她这么说是在故意卖惨,他不应该理会。
可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偏偏对上那双黑白分明无辜清透的眸子,所谓的理智就成了笑话。
秘书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直到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倏然起身,从她手上把药膏拿过去,秘书才松了口气,转身忙不迭的退走。
季轻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清净的五官温婉又淡然,“我不知道你让秘书买了药,”她以为他是去吩咐他们不要进来的打扰,“至于婚纱和戒指……”
“墨太太,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心软,你现在再提这个是打算让我把药膏扔出去还是把你扔出去?”
好吧,看来他还在气头上,那她不说就是了。
惹不起,那她就躲。
墨锦辰俯身将她抱到休息室的床上放下,漆黑的眸没有温度的砸下来,“头发撩开,你这样我要怎么上药?”
为了避免让他办公室的人看到,出电梯后她故意把头发放下来遮住了额头上的伤口。
“哦。”被他刺了一下,她越发觉得这男人越来越不好伺候。
她真的怀疑,自己能撑到他同意放手的那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