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好像的确是不太公平。
墨锦辰低头,英俊的面容挟裹着厚重的笑意压下来,属于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的笼罩在她周边,叫她无处可逃。耳边是他低低的,如同大提琴一般好听的声音,“嗯,的确是不公平。”
女孩眉目飞扬,正想说那就不要看了,就听见墨锦辰又补了一句,“这里有你五岁到十八岁的所有过去,回头我也把我五到十八岁的经历摆给你听。”
季轻舞,“……”
“大叔……”她还是不想让他看,虽然自己好像从没做过什么太出格或太丢脸的事情,可难保他一双火眼金睛,又或者她记忆里有所缺失,让他瞧出什么笑话来。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撒娇,“我很奇怪,为什么只有你五岁以后的,五岁以前的呢?”
“啊?”季轻舞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五岁以前的没有吗?那……大概是我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所以没有留下来吧。”
真的是这样吗?
一张随手被扔掉的暗恋对象的画稿都被很好的保留了下来,哪怕作为父亲最舍不得的大概就是自己捧在掌心的明珠居然对其他男人动了心,可季震庭都还是选择了保存,只因为那是她亲手画的,对他而言意义非凡。这样一个疼爱女儿入骨的父亲,真的会觉得他的女儿五岁以前都没有任何可以值得纪念的事情吗?!
男人的手指刮过她的脸蛋,薄茧带着粗糙的感觉,眼神幽暗深邃得厉害,带着蛊惑般低声,“那你就讲给我听吧,我想知道,在我不在的那十八年,我的小丫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季轻舞觉得他的语气虽然很温柔,基本可以蛊惑人心的地步,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他语气里某些很关键的东西。可具体是什么,她细想又想不出来,就是一种直觉。
她盯着他认认真真的道,“我五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再加上还年纪太小,醒过来以后就把五岁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一开始脑子里还会偶尔冒出一些很奇怪的画面,但爸爸跟我说那是我发烧烧糊涂时做的梦,让我不用在意。再后来,就真的一点都记不起了。”
季家没有任何关于她五岁之前存在的痕迹,而她刚好忘记了五岁以前的记忆,是巧合,还是……
季轻舞觉得他真的很奇怪,凑过来踮着脚尖把眼神送到和他平视的高度,抓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娇嗔的道,“大叔,你怎么突然对我五岁以前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难不成……”女孩的目光戏谑又假装充满不屑,“你其实是个有恋童癖的猥琐大叔?!”
墨锦辰眉梢挑的老高,手一把扣住女孩的腰,指尖刚好掐在她最敏感的痒痒肉上面,毫不怜香惜玉的挠了两下,“你说谁是猥琐大叔?”
季轻舞咯咯咯笑个不停,被他那两下挠的拼命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可男人的手就像是铁箍一样,任凭她想尽任何办法都逃脱不开,只能乖乖认输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猥琐,我最猥琐了,好大叔,饶了我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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