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上。
秦墨池一身优雅得体的黑色长款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愈发欣长笔直,言谈举止间,尽显优雅沉稳的气度。
沈琳发现自己越是看着他,眼睛里就越是没办法再容下别的男人。
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耳边传来男人温厚却略显苍老的嗓音,“他就是秦墨池,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让你念念不忘的男人?”
沈琳回过头去,看了那张与自己容貌有几分相似,目光温和的看着她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点点头,没有说话。
“是很优秀,足够配得上我的女儿。”男人的目光落在沈琳的侧脸上,颇有些骄傲的味道。
可惜沈琳已经偏过头去专注的看着秦墨池,并没有察觉,闻言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是吗?你所谓的你的女儿,指的是谁呢?”
宋明远已经回来了,想必她和秦墨池的事,他也早已经告诉了他吧。
此刻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旁敲侧击的想套她的话,知道那个贱人的情况吗?
“琳琳……”沈志洲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这些年她对他的恨,他不是不知道。
当初因为飞飞,他的确忽略了她们母女,甚至最后害的她的母亲郁郁而终。
沈琳恨他,他无话可说。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老,再回首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心中不免会生出几分愧疚懊悔。
如果当初他没有接下那个任务,如果他没有自以为可以将人心玩弄股掌之间,他这一生不会辜负了两个深爱他的女人,更加不会造成眼前的这种困局。
他现在,只希望可以让沈琳重新接受他这个父亲,在他有生之年,还能够有享受天伦之乐的机会。
沈琳看着沈志洲眼睛里汹涌的情绪,那些懊恼和愧疚她不是看不见,只是看见了,却觉得恶心。
他现在知道愧疚知道懊悔了,当初干什么去了。
她的母亲重病在床的时候他在哪儿?母亲病逝后几个叔伯想要谋夺他们家权利的时候他又在哪儿?她以稚嫩肩膀扛起沈家大旗的时候他在哪儿?她高烧四十多度都不敢松懈休息还要为沈家谋划的时候他又在哪儿?
现在到她面前来扮演一个忏悔的父亲,对不起,她不需要。
“上面对你这些年的表现十分不满,如果你再不能拿出什么成绩,估计内部很快就不会再有沈志洲这么一号人物了。”沈琳看着他,满眼的不耐和厌恶,“虽然,我早就盼着这么一天了。”
“琳琳,你就真的这么恨我?”沈志洲满眼的心痛。
沈琳咬牙切齿,“是,恨不得你死!”
不远处,秦墨池手上摇晃着一杯香槟,墨色瞳眸漫不经心的落在这一对父女身上。
洞穿沈志洲唇边的懊悔,和他想要挽回的心思,男人薄唇维扬,勾出一抹弧度,端着酒杯朝他缓缓走了过去。
“沈先生,久仰大名。”年轻男人的声音,透着一股清越张扬的调子。
沈志洲侧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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