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下午。
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好,有乌云压在头顶,连素日温和的秋风都多了一点凌厉的嘶嚎。
季轻舞一如既往的下楼去散步,站在桥上,手里拿着一包鱼食,捻几颗在指尖,洒落在人工湖里,看着颜色鲜艳的锦鲤围上来,哄抢而光。
女孩白皙如牛奶般的肌肤散发着温和的光晕,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平静安然的模样。
保镖坐在长椅上,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围,守护着她的安全。
“让一下,麻烦让一下。”不远处,突然有嘈杂的声音传过来。
季轻舞转头望去,就看见几个建筑工人打扮的男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他们周围还有几个工友在开路,让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和家属让开。
他们的方向正好要过桥,女孩下意识紧贴着栏杆站着。
那群人急匆匆的冲到她面前,抬担架的其中一个突然手上一滑,担架一下子掉在地上,工友群一下子慌乱的围上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其中三个刚好拦在季轻舞面前,将她牢牢的给围了起来,挡住了外围的目光。
那边长椅上坐着的保镖察觉不对,立刻起身过来。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的时候,工友们已经动作麻利的重新抬起了担架,急匆匆的往急症室那边冲。
等到人群散去,桥上却已经没有了季轻舞的身影。
***
海淀区旧城改造的案子被秦氏顺利拿下,庆功宴是必须要有的。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秦墨池正端着酒杯,跟一桌人虚与委蛇。
他扫了一眼号码,放下酒杯接起来。
唇角的笑意,在听到那边的话之后,一点一点被森然的愤怒所替代,男人身上骤然迸发出一个慑人的寒意,足以将整个包间冻结一般。
坐在他旁边的人明显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沈琳放下酒杯,“怎么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重重的扣住了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折断一般。
“秦墨池,你发什么疯?”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沈琳俏脸扭曲,极其愤怒的尖叫一声。
男人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她在哪儿?”
“你在说什么?”沈琳一头雾水,“谁在哪儿?”
“少跟我装蒜,说,她在哪儿?”秦墨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沈琳抑制不住的又是一声惨叫,那边沈志洲看不下去了,沉着一张脸过来,扣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掰开,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恼得,变得通红,“当着李书记他们的面,你这是要干什么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你先放手!”
在座的,都是天网内部,他见过的人,个个位高权重,当面闹成这样,的确不好看。
秦墨池松了手,但身上的煞气却半点没有消退发,反而愈发浓郁,“我说过,不准你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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