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的场所,向来不缺纵情的男女,当然也不缺买醉的伤心人。
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顾予笙看着顾锦辰被他当成白水一杯接着一杯灌下肚的酒,叹了口气。
“你这是因为什么啊?平日里恨不得过得跟个苦行僧似的守着你家那个红旗,今天突然把我怎么也不彩旗飘一下,却自己在这里喝闷酒?你要是说喝酒咱们来这地方干什么?我家里珍藏的好酒可还有呢。”
墨锦辰冷眼看了一下顾予笙,把手里的酒喝光了。
“你这幅样子,活该你追不到简艺涵。”
被戳痛脚的顾予笙可不干了,“哎,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叫我出来的是你,怎么我陪你戒酒浇愁反而弄的自己一身骚,算了你爱说不说,我还不爱听呢。”
说着他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结果给墨锦辰一把拉住。
看着那人灯光映射下的眼神,顾予笙默默坐了下来。
许是今天墨锦辰确实是喝的比较多,整个人情绪比较外放,顾予笙是第一次见到今天这样的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和季轻舞闹矛盾了?”这么多年除了季轻舞没有别人能够做到让他这样了。
墨锦辰敛下眼帘,把事情和他说了。
顾予笙一听,暗说果然。
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不好受,自己的妻子几次三番陷入陷阱,即便是后来能够逢凶化吉,可是这种事情即便是想想也是让人害怕的,这么多年墨锦辰虽然纵横商场,心思沉稳老练的不想这个年纪的人,但那只是因为没有触及到他真正在乎的。
他清楚的知道钱财,永远都是身外之物。
而墨锦辰在乎的人很有限,但是无一例外每个人都被他保护的很好。然而也正因为这样,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才会这么牵挂他的心思。
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几次三番往危险的地方去,明知道危险还不警惕,仗着他拒绝不了她就为所欲为的让自己陷入险境,顾予笙扪心自问,如果简艺涵也这样做了,他或许做不到墨锦辰这么完美。
墨锦辰今天叫他出来,一面是想要喝点酒,一面是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确定如果在和季轻舞在一起,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不想伤害他喜欢的人。
顾予笙轻轻拍了拍墨锦辰的肩头,“我懂你。”之后抓着手里的被子,一口喝尽了。
“我明白你心里难受,但是咱们也换个角度想想,轻舞这么做其实也没受到多大的危险,你数数这几次的事情,不都是安全解决了么?”
“可这怎么能一样?”墨锦辰激动的敲了桌子,他只想轻舞平平安安的没有一点危险,哪怕是潜在的。
顾予笙不置可否,“那我问你,现在轻舞所受到的危险都是因为什么?因为你!因为你的地位,因为你的身份!可是你能放弃你的身份么?能放弃你的地位么?或者,”顾予笙顿了顿,“你以为你放弃了这些,危险就不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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