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去哪里谈?”
季轻舞爽朗地反问,她也想通过卿了解关于肖纹水的隐秘。
对于季轻舞的疑问,卿并未直接道明,只是讳莫如深地向她递去一个眼神。
尽管季轻舞心里有点莫名,不过还是跟在卿的身后离开卧室门口。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地下室,绕过储藏的红酒和杂物箱,卿的脚步停在一间密室外面。
清眸扫视一眼,季轻舞语气带着几分莫名:“你要在这里与我交谈?”
卿点点头,唇角漾起浅淡和怪异的笑容。
打开密室的门,季轻舞跟进去,心里多了些许警惕。
从她们来到地下室,卿始终只字未发,强烈的神秘感不得不令她有所戒备。
“你到底想和我谈什么?”季轻舞首先停下来,发觉卿的背影泛着阴嗖嗖的气息。
与此同时,她的肩膀轻倚着内开的门,防止卿会出其不意对自己不利。
就算卿目前还没表现出任何歹意,但是她不能不做出应有的防范。
“关于肖纹水的伤还有他的病,你不想了解吗?”卿转过身莞尔一笑,眼底掠过些许狡黠。
季轻舞咬咬唇,发现自己还未开口,卿似乎就已经猜透她的心思。
她的眼前再次浮现起肖纹水沾着血迹的手臂,还有他羸弱不堪的身影。
“我想了解,这就是你带我到这里谈话的原因?”季轻舞一本正经地反问。
闻言,卿窥见她眉目间的那抹好奇,走过去关紧密室的门。
“是的,你答应我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卿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季轻舞听到铁门的吱呀声,心头猛地一抖。
她还是有点信不过眼前的女人,总觉得卿的目的不只是这么简单。
“那好,他究竟身患什么疾病,如果我没猜错,他手臂上的伤是出于自残,他为什么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季轻舞没那么多耐心,一股脑将藏在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她还没等到卿一一作答,只见面前那张素净苍白的面孔忽然变得狰狞可怖。
“你的问题还是不少呢!”卿冷冷一笑,咬牙切齿道:“你们倒是越来越亲近的,刚才你还亲自为他包扎伤口!”
面对她的质问,季轻舞有点晃神,满心莫名地解释:“那不过是举手之劳,刚才我恰巧看到而已。”
不想卿非但没有相信,反而目露凶光,随即从衣服里抽出一把尖刀直逼向季轻舞。
“恰巧看到?你当我是傻瓜吗?”卿的眼中翻涌着厌恶和妒火,忽然握紧尖刀扑向她。
“你疯了?!”
季轻舞面色一惊,旋即转身躲开。
“只有我才能给肖纹水包扎伤口,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没有资格,没有!”卿的声音尖锐刺耳,歇斯底里地再次刺向她的胸口。
危机时刻,季轻舞总算恍然大悟,原来卿从一开始就抱着置她于死地的念头。
“疯子,我对他根本没有兴趣!”季轻舞轻身躲闪,用尽力气推开她。
好在刚才卿没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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