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很是不理解厉景川的话,也大声的回道:资格?我当然有资格,凭我是你妈,我就有资格管你的任何事,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我只拿出了一千万给她,她就立马收下答应跟你分手。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你。
厉景川摇头,根本不相信,时光她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信?呵,行,那你就亲自去问她吧,总之我话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厉母气愤的挂了电话。
厉景川愣了片刻之后,脑子一热,就想给简思弦打过去,问她是不是收了一千万,如果收了,立马还回去,想要钱的话,他可以把自己名下的所有流动资金都给她。
只是电话还没有打出去,卫星电话就被一个军人拿走了。
厉景川瞬间暴走了,杀气四溢,死死的瞪着那个抢走电话的军人,还给我。
军人冒着压力说了声抱歉,然后立马跑出了帐篷。
厉景川想追过去,但是帐篷外的其他几个军人拦住了。
他就犹如一头困兽,被人关着无法获得自由,只能赤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希望’被人夺走,而嘶吼着,挣扎着……
……
简思弦是被冷醒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了,她睡在冰冷的地上,身边还是一摊没有收拾的狼藉,手中还捏着那张支票。
昨晚她记得厉母来了,跟她说了很多,然后厉母走了,她就哭了,哭着哭着,就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现在头晕乎乎的,摇晃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在里面乱撞,微微有些隐痛。
阿嚏!简思弦打了一个喷嚏,鼻子下就有鼻涕流出来,一摸额头,又发烧了。
简思弦这张带给她羞辱的支票随意的丢在沙发上后,就给赵雨霏打了电话。
赵雨霏说自己早上的时候会过来帮她收拾东西,正好让她带点退烧药,家里的药已经没了。
今天她不能躺在床上休息,她还要搬家,房子在前天已经找到了,跟这里是相反的一个反向,还有点远。
赵雨霏来的很快,简思弦才刚刚收拾了一点行李,她就提着早餐和药来了。
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说:小时,你怎么又发烧了,你悄悄你最近怎么搞的,老是发烧,你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杯子碎了一地?
客厅里的狼藉根本就没有收拾,赵雨霏看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茶杯水杯水果盘什么的,全部碎了,这可不像是不小心打碎的,分明就是故意打碎的。
简思弦从房间出来,没有回答赵雨霏的困惑,只问药在哪儿。
赵雨霏倒也不是一定得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碎的,很快就不再关心了,把早餐和药一起给简思弦递过去,药等会儿吃,先吃早餐吧。
嗯。
简思弦点点头,就坐在餐桌上精神恹恹的吃早餐,吃的一点儿也不认真,两眼透着无神,吃东西的动作机械化的厉害,就跟个被人操纵的机器人似的僵硬。
赵雨霏看的眉头稍挑,正要说什么,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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