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呢,请帖明明是送到燕府的。”
连海长今顿时如坐针毡,羞愧地说:“是,是燕兄把这次邀约让给了在下,在下……在下实在担心幼薇小姐的安危,所以忍不住过来了……”
鱼幼薇举起酒杯,美眸闪烁着,道:“连海公子真的那么在意奴家?”
连海长今坦然地点头道:“数年前初见幼薇小姐,便惊为天人,更重要的是,幼薇小姐有一颗纯真善良的心,深深吸引在下。”
“纯真善良?”鱼幼薇眨了眨眼睛,“奴家做了什么事,让公子得出这么样个评价。”
连海长今陷入回忆中道:“那一年永陵也正在飘雪,在下无意中发现幼薇小姐买了很多食物棉被救济穷苦人家,后来甚至还出钱为他们治病。在下暗中观看您的善行,深为感动,于是效仿您的行为,后来我们还碰上了,只是当时过于激动,忘了打招呼,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您是彩云坊的花魁。”
“啊……”
屏风外传来一个轻呼。
鱼幼薇的美眸中突然多出一丝丝的冷意,道:“翠儿,你出去守着。”
“是,小姐。”
连海长今疑惑地望了一眼,道:“可是在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是。”鱼幼薇突然满脸的娇羞,“原来公子就是当时那个人,奴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呢。”
连海长今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欣喜道:“幼薇小姐还记得在下?”
“当然记得……”鱼幼薇美眸如丝,轻轻地将酒杯递到连海长今唇下,“公子请……”
连海长今迷醉地饮了一口,只觉得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燕离曾经帮他赢过一次机会,但是那个晚上,他并没有跟她发生什么事情。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连海长今彻底呆在当场。
鱼幼薇不知为何变得热情如火,如同一条无骨的水蛇,扭着坐到了他的怀中:“公子,如果让奴家早点找到公子的话……”
“幼薇小姐……”连海长今呼吸粗重起来。
翠儿站在门口,内心无波无澜。
“屋子里的女人,本该是你才对。”
突然一个极细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她悚然一惊,猛地抬头看去,待看到来人的脸,又立刻停住反击,面巾下的脸显出一种羞恼的红晕。
从她头顶上垂落下来一个人,双脚勾在梁上,朝她眨着眼睛,带着一种痞子般坏坏的笑容,可不正是燕离。
“您……”翠儿正要说话。
“嘘。”燕离竖起手指,指了指包间,又指了指外面。
二人来到了西雀楼的外面,找了个无人小巷,翠儿迫不及待地道:“公子什么时候来的?”
“比连海长今更早一点。”燕离笑着道。
翠儿惊讶道:“您的修为什么时候到了小姐都察觉不到的地步了?”
燕离耸耸肩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他笑眯眯道:“还是说你吧,连海长今当年遇到的人是你吧,我才不相信鱼幼薇有那样的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