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安以墨是爱你的,这一点你必须相信。我想尹雪霓回去一定会有办法让安以墨来见你,他欠你一个解释。”
“浅浅,你为什么这么帮我?刚才那么多人你还这么保护我,你就不怕吗?”虽然是听了顾浅的安抚,可白静雅也为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何况,顾浅还那么狠辣的样子,她甚至还有些害怕了顾浅。
哪怕白静雅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一直以来她都被顾浅照顾着,怎么可以这样去想她是个可怕的人。
“静雅,我不是个好人。”顾浅索性主动黑化了自己,“我帮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曾经让我以为碰触到了爱情,我只是想报答你。”
她说着天方夜谭的话,只是白静雅不会知道那所谓的报答两个字,不是褒义词。
“好了,不说了,我们都淋湿了,现在该去洗个澡换个干净的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末了,顾浅结束了跟白静雅的话题,她不想多说无意义的话。
白静雅点了点头,毕竟那是事实,她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两个人各自去了浴室,顾浅就把自己完全的浸没在了浴缸里。
其实在这个房子里,很多地方都留有着安以墨的气息,甚至包括这个浴缸。他们也曾在这里面缠绵悱恻,那个时候的自己,差点幸福的要溺死过去。
随即,“啪。”的一声清脆响声,是顾浅甩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一点都不带客气。
她恨自己,总是这样在一个人沉寂下来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去回忆跟安以墨的点点滴滴。那些假象的幸福,那些虚假的关心。她恨自己,为什么可以如此心灰意冷的时候,还无法割舍对安以墨的感情,哪怕这份感情里一样带着蚀骨的恨意。
顾浅,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安以墨那个恶魔,他残忍的连父亲的尸体都不肯留给你啊!
顾浅感觉自己太痛苦了,她只能把自己整个人的浸没在水里,这是她最恐惧的感觉,却在这个时候成了最能解脱自己的方式。那种窒息感,才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哗啦一声,在近乎无法呼吸后,顾浅才猛的从浴缸里出来,然后呛的感觉肺都要咳了出来。
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白静雅在外面显得有些焦虑,见着顾浅出来,才安心的说着,“浅浅,你怎么洗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不小心睡着了。”顾浅随口解释。
只是,后来的白静雅忽然沉默了下来,而且视线所落之处,是顾浅的胸前的坠子上。
顾浅也发现了白静雅忽然的脸色不对劲,这个坠子还是安以墨送的东西,她不是舍不得扔,只是想告诫自己曾经的愚蠢至极。
然后,顾浅就像是不经意的又把坠子放进了衣服里面。
“那个,浅浅,你的坠子好特别,是哪里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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