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梁浮生那边马上扔下了一包东西道:“陈老师,接着。”
陈卓看也没看,一把捏住,这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了,他跟身后的张振东吩咐一声道:“散开,戴上。”
张振东大包一抖,里面掉落了无数的口罩和面具,他也是一声喊道:“江山门徒,都过来戴上家伙。”
这个时候那些倒地的人也都被瞬间搀扶起来,口罩胡乱的就捂了上去。
星空这个时候赶来,木棒,网兜都递给了陈卓道:“我们完成任务了!”
陈卓嗯了一声,然后对身后的暴力夫妻等人说道:“保护好这些女神,别让别人靠近她们。”
张锐首先就跳了出来,挤眉弄眼的说道:“娇儿,来我这边嘛。”
上次向娇娥醒了之后也知道是张锐救了她,这会被一喊,扭捏了一下,就大步走了过去。
这可把张锐给高兴坏了,眼角都带着盎然的春意。
陈卓一看也知道这是有戏了,也没多说什么,再次大吼一声道:“都给我动手。”
江山门徒抓过网兜齐刷刷就往外上,没木棒的捡起钢管也是往上冲。
西院的人这会真是懵逼了,臭味,火烧味,在看这身后不断的爆炸啤酒瓶子,每个人都是手忙脚乱的躲避着,破口大骂着。
眼看江山门徒的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有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网兜一扣头,跟着一木棒就给敲昏在地。
一击得手,江山门徒那是更爽了,手上的大网兜刷刷的就挥舞了起来,凡是被扣住的,那就是一勾一砸的事情。
这网兜的材质也是特别尼龙定制的,韧性好的不得了,凡是使劲的一勾住,一拖一拽,人就得倒地,接下来那就是一木棒或者一钢管的事情了。
冯俊傲的眼睛都红了,身旁的兄弟都在不断的倒下,他嗷呜一声,提着砍刀就冲了上来。
廖天承也早就瞄准了他,他刚一动,廖天承一手网兜,一手大棒就上去了。
“彭!”
“呃!”
冯俊傲挨完一木棒竟然没昏过去,而是眼神愤怒的吼道:“卑鄙,真尼玛的卑鄙。”
廖天承却不理这些,很是享受的又是一木棒就下去了。
“嘿,冯俊傲,当年你打败我不也是这么卑鄙的吗?”他说完,顺手就又是一棒子。
这下冯俊傲呃啊一声,双眼开始打转,廖天承不解气的又是一棒子道:“说,当年选拔前夜是不是你特么在我水里放的泻药。”
当年他跟冯俊傲都是西院一批优秀的小弟,两个人的竞争关系那也是由来已久,要是普通冲突还就算了,但是那次是头马的选拔赛。
一个人先是打五个,接着打十个,最后打三十个,人数是依次往上增的,只有打够七十个,才能获得头马的资格。
廖天承刚开始打的时候都算好的,但是打的三十个的时候就有些受不住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等打完七十个的时候,一身重伤,肚子还火辣辣的难受。
那会只以为是被人打的没抗住,接着就最终选拔就遇上了冯俊傲。
廖天承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冯俊傲是上来就招招致命,而他只能堪堪躲避。
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他输了,而且输的很惨。
他跟那些被他打败的人一样扔出了西院,接着那些人在门口又对他进行了残忍的报复,并辱骂他为菊花王子。
因为能留在西院是当时他们这些渣子学生唯一的出路,况且那还是头马,多高的荣耀啊。
只是这一切都没了,
廖天承躺在地上泪水和血水一起往肚子里面咽,冯俊傲对打期间,他菊花松了,当时就被嘲笑被打出屎来了。
从那以后廖天承心灰意冷狼狈的逃回了老家,变的沉默寡言,或者来说是变的更稳重了。
他发誓再也不回来江城,再也不回来西院,再也不面对羞辱。
只是没想到在抚州他遇到了江姐,只是没想到那沉寂的心又开始跳动。
现在他手拿大棒又是一棍子砸下,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了冯俊傲。
乔夏站在一旁搓着大手道:“兄弟,好样的。”
廖天承并没有多余的话,旧怨已消,他看着这些西院狼狈的人,难免中间又当年嘲笑过他的影子。
只是这是如何,现在的他们更狼狈,眼睛只差被熏的睁不开,臭味,火烧味,彻底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疯狂。
在看陈卓对这一切是熟视无睹,只是很淡然的笑。
他摇了摇头,摇出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转身就再次冲进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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