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听郝笑絮絮叨叨的说完,她能理解为什么郝笑哭成这样了。
如果陵嗣忽然抛下自己,她也会悲痛欲绝的。
特别是在重病的时候发生这种状况,那更是一个致命打击。
郝映失神,果汁都洒在自己胸口。
也是巧,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衣服,果汁落上去格外明显。
她站了起来,抽了几张纸,“我去卫生间整理一下。”
陵嗣嗯了一声,看她进了卫生间。
郝笑的目光一直在暗暗打量着他们,陵嗣的眼神一直都锁定在郝映的身上,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只有郝映一个人。
郝笑粉拳紧握,为什么她就碰不到这样一个男人呢?
这样一个优秀帅气,却又专情于自己的男人。
在心里拿吴廖跟陵嗣做起了比较,郝笑发现,吴廖竟然没有一处可以比得上陵嗣的地方。
倏忽间,郝笑竟然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吴廖不在意自己,一点儿都不在意。可是自己却要为她寻死觅活,凭什么?
心中的死灰复燃,郝笑眼中又重燃光亮。
陵嗣嘴角还挂着一抹宠溺的笑,转过身,正对上郝笑那发亮的双眼。
剑眉微拧,他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厌恶,又不着痕迹的敛起,“我出去帮她买件衣服,很快回来,告诉好好让她别乱跑。”
郝笑望着这个冷凝的男人,点了点头,“我会的,姐夫,你路上小心。”
陵嗣眉头拧的更紧,他很反感郝笑叫自己姐夫。特别是刚才那轻飘飘的一声,给他一种郝笑把自己当成了第二个吴廖的错觉。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推门离开。
郝笑的目光,一直尾随,直到再也看不见他。
还以为陵嗣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很大男子主义,现在看来,他很温柔,温柔的让人心动。
想起之前,陵嗣扶自己的那一次,他的手掌是那样宽厚,怀抱是那样温暖……
为什么,这时上的男人都是郝映的呢?
郝笑心里悲伤极了,哪怕是郝映挑剩下的吴廖,也始终都不爱自己。
郝映整理完衣服,出来看不见陵嗣,急忙问郝笑,陵嗣去哪儿了。
郝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半晌才回过神来,淡淡的说了句,“姐夫去帮你买衣服了。”
她闷闷不乐,“买什么衣服,脏了又不是不能穿。”
“姐夫不想你有一点狼狈,他希望姐姐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最美好的。”郝笑甜甜的说,一扫脸上郁结。
郝映觉得奇怪呢,这才一会儿工夫,郝笑的心情好似又好起来了。
她想着自己跟郝笑在一起,除了宽慰还能聊点什么的时候,郝兰忽然来了。
再也不似当初东躲西藏的狼狈,她一身光鲜亮丽。
郝映之前只觉得错愕,没来得及打量她。
现在仔细一看,却发现她整个人都是焕然一新的。
头发整理过了,做了染烫换了新发型,身上的裙子是品牌的,价值不菲。脖子里还带着一条金项链,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贵妇人。
这半年,郝兰到底是去躲债了还是享福了?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呢。
郝兰关上门,缓缓走到郝笑床边,摸了摸郝笑的头,“今天状态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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