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把特制的座椅上,一个略显帅气的青年,全身附在上面,除了那张嘴,就沒有可以动弹的地方。
此时听到白衣女子的话,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阴暗,略显生气的质问。
“若雪丫头,海儿喜欢你那么多年,到头來就换回一句这样的话,不免让人太寒心啊,”主座上,那道深灰色的身影也开口了,他望着坐在一侧的若雪,眼中也是闪着思虑的光芒。
“凌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凌海的伤势到底要不要紧,”下方的若雪,望着主座上那张跟凌海有些相似的脸庞,问道。
“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担忧海儿,还是在关心你在外头的野小子,”若雪的话让凌长老极为气愤,他目光冷冷的瞥了前者一眼,讥讽道。
若雪來这里,就是想來探望凌海,顺便了解一下凌海的身体情况,当然她这么做也有担忧林修的成分在内。
毕竟林修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还真害怕凌海出点什么事儿,凌长老的护犊子可是出了名的,要是凌海身体真有事儿,林修就很危险了。
“凌老,你这话是在说若雪不洁身自爱吗,”若雪脸上升起了一丝不悦。
“说的什么你自己知道,平时海儿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么胳膊肘往外怪,不觉得有些不妥吗,”凌长老继续冷视着若雪,道。
“父亲,你也别这么说,这件事情和若雪沒关系,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小子造成的,”全身不能动弹的凌海向凌长老说道。
他现在心中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杀了林修。
林修已经成了他心中的痛,他加给自己的已经不是耻辱,已经是仇恨了。
“海儿,你放心,为父肯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的,敢动我的儿子,我必杀他,”凌长天坐在主位上,看着这副模样的儿子,心中泛起着滔天的怒意。
两年之内无法修炼,这样的伤对于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青年人來说,几乎等于致命性的。
“若雪丫头,海儿的心意你应该知道,你就说说你的吧,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能够为儿子做些事,”凌长老绷着张老脸,对一旁的若雪说道。
“凌老,我...”若雪吞吞吐吐,愣是沒有说出话來。
她來这里,只不过是想探候一下,可沒想到这父子俩,会是这般态度。
问她对凌海的看法,难道他们不知道吗,非要她把话说出來,闹得两方都不好看吗。
旁边附在座椅上的凌海,望着若雪那副犹犹豫豫的模样,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厉。
追了这么多年,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好白痴,对于眼前的女子,他似乎有些失去耐心了。
主座上,凌长老见若雪的模样,眼神中同样一冷,道:“说不出來吗,若比渊倒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凌老,我...”若雪被凌长老的气势逼得有些说不出话來。
“凌长老,我替她來回答这个问題,她确实不喜欢凌海,像凌海这种人渣,怎么能配得上我们的若雪呢,”
就在凌长老冷声质问若雪的时候,大堂内却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冷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