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蜂拥的人群离开后,已经穿好衣衫的覃雅慧从房间里探出螓首来,举起v型双指,庆祝自己的胜利地“耶!”起来。随即她想起什么,又一次飞也似的钻进洗手间,拨通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喂,雪姐嚒?在干嘛?上网?唔,你好悠闲哦,羡慕!咯咯,当然啦,本小姐这么牺牲色相,那根臭木头还不乖乖的出乖露丑?嘻嘻,他们现在去打架啦!是吖,他们打死打活才跟我们没关系呢!什么?呸!雪姐你又瞎说,我才不是小狗狗们抢着的那根肉骨头呢!啊?你还说!雪姐,你坏死了哞!”
“哼,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那些家伙打得怎么样!嗯,那根木头好像真的好厉害,你不知道,他的眼睛有刺,刚才看得我心底凉飕飕的。真的耶,就连关总都没有给过我那种感觉!嗯,反正挺奇怪的,我好像很怕他…是,当然要整他!厉害又怎么啦?人家可是女孩子耶,他还敢打女孩子不成?好了,挂了,拜!”
……
在覃雅慧溜出洗手间之后,那个前台的蜜糖女孩又一次从某个间隔出来了。
“嘻嘻,本来想立即就拯救王子的,不过看看我的王子与那些跳梁小丑比武,还是很不错的!王子,我马上来为你助威了!在你胜利的那一刻,你的公主就会挺身而出,为你洗脱罪名,沉冤昭雪!咯咯!”前台的蜜糖女孩眼中射出迷幻的色彩,手舞足蹈地跳着冲了出去。
而此时,正走到男洗手间附近的楚少岩忽然对众人冷冷道:“我去方便一下。”说着,他也懒得顾这些家伙的反应,直接走进洗手间。
而门外的那些家伙们却一个个大肆议论起来,有的说:此乃心虚之症,心虚则紧张,而紧张引起内分泌紊乱,最终导致尿频。
有的说:此乃意乱之症,意乱则神迷,神迷则神经错乱,膀胱肛门于是乎无法控制,以致小便淋漓,大便滔滔,无法抑制,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更有甚者说:此乃尿遁!三十六计,尿为上计也;故老相传,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大地干枯,万物凋零,为拯救天下万物,故盘古一尿数千里,遂成今之百川归海……
……
大约三分钟后,楚少岩施施然走了出来,整整衣衫,看也不看眼前这些跳梁小丑,酷酷地一摆头,冷冷道:“继续带路!”
国字脸领先走了几步,忽然有种受辱的感觉,靠,我就这么听话地带路,敢情就是他一跟班啊!他这么一想,于是愤然站定脚步,伸手指着楚少岩吼道:“小子,我是有名有姓的,你不能这样吩咐下人一样对我说话!”
楚少岩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有名字?你也没有通报过!”
国字脸简直气得昏厥,哆嗦道:“算你有种!我叫邢玉良,我身后这两位是金正炎和华宇军,我们都是诺盾安保的王牌保镖。而你,只是一名实习期的非正式员工,我们之间身份的差距是很大的,你必须时刻保持对我们的尊敬,以后可得记住了!”
楚少岩傲然点头道:“知道了,你很啰嗦。如果在海军陆战队里这样啰嗦,只怕你的长官会训斥你!请上报你的番号单位和军衔!”
听到最后那一句他突然暴喝起来,瞬间将邢玉良硬生生地拽回海军陆战队的峥嵘岁月,好似正在接受上司的责问,他登时啪的一声立正敬礼,大声答道:“报告首长,我是海军7513部队少尉邢玉良!请首长指示!”
见到邢玉良竟然莫名其妙地如同演戏般回答楚少岩的问话,所有人先是大吃一惊,继而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而立时醒悟过来的邢玉良则完全被自己的反应惊呆了!他整个人就像懵了一般,恍恍惚惚的,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竟会如此。
其实,刚才楚少岩已运气用上类似于狮子吼中的“当头棒喝”的内功心法,而之前前他还故意以言语引诱邢玉良回忆自己海军陆战队的生涯以及受长官喝问时的情形。因此当楚少岩突然责问时,邢玉良就像中邪般堕入楚少岩的圈套。
“我是省军区武警特战队的中校军衔退役的,少尉同志。”楚少岩带着明显的冷屑傲然淡笑道。
邢玉良木然点头,至少在气势上,他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俩人来到练功房的拳台上,楚少岩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将手机、手表、钥匙、钱包等物品放置到外套中,然后淡淡道:“要戴拳套吗?”
邢玉良正懊悔自己怎么会中邪般回答那可耻的问话,此时见楚少岩出言相询,为了争回面子,登时叫道:“怎么,你怕不戴拳套被打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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