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少年摇了摇头。
卢子毓又道:“请公子开个调理的药方。”
少年又摇了摇头。
卢子毓有些不解,闻玄开腔道:“公子,你是不是想说,那些白胡子医师就可以开这样的调理方子了?“
少年微微点了点头。
此时,卢子安慢慢下床来,卢子毓走过去扶住了他。
卢子安向卢子毓笑了笑,推开了他的手。
卢子安向少年、闻玄深施一礼,“子安不才,劳公子、阿玄费心费力。”
闻玄手疾眼快,扶起卢子安,“子安兄,你多礼了。”
少年也还了一礼,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卢子安便与卢子毓、闻玄与少年都围坐在了几旁。
卢子毓为大家斟上了热茶,卢子安问道:“公子,可是有事要说。”
公子点头,想要起身去书桌旁写字,闻玄一把按住他,“我去给你拿过来。”
说着,就把书桌上的纸笔和砚台都拿了过来。
少年先在纸上写下:药蛇。
闻玄噢了一声,便向卢子安和卢子毓讲起,他们如何找到花海中的墓穴,又如何斩杀双头蛇、烧毁诸多药蛇的过程。
听得卢子安与卢子毓一阵阵惊异,卢子安道:“竟不知,还有如此曲折。”卢子毓道:“这个崔逸臣,怕是走火入魔了吧,用活人精力与寿期来喂养毒蛇,是什么邪术啊!”
待众人议论完,少年又在纸上写下了:寒山。
闻玄又噢了一声,讲起他们在墓**壁的暗格里发现的令牌。闻玄一边讲,少年一边将他记忆中的令牌的样子画了下来,既有正面像,又有反面像。
闻玄不由地感慨:“哇,天呐,你怎么连边角的花纹样式都能画下来,这是什么记忆力!”
少年没有反应,卢子毓给了闻玄一个白眼,卢子安拿着画好的令牌图样看着。
“这个令牌我见过。”卢子安说。
三人一齐看向了他。
卢子安说:“崔逸臣的祖母是当年寒山黎氏的嫡长女,我曾见过她拿着这令牌,当时逸臣要拿来玩,她未允准,逸臣还为这个哭过。老夫人管这个令牌叫寒山令。”
卢子毓道:“难道,药蛇真的跟寒山黎氏有关?”
卢子安道:“目前看来,是脱不开关系的。逸臣再调皮,有崔世叔在,他也未必能想出这样阴毒的邪术来,除非有人故意引导他……”
闻玄道:“崔逸臣现在可不比往日了,杀人如麻,若不阻止他,不知还有多少人丧命于他的邪术。”
少年闻言,又在纸上写下:方长海,寿期40.
闻玄看了看少年写的字,又想了片刻,才噢了一声,卢子安和卢子毓都看向他,闻玄道:二位兄长是不知道,那崔逸臣现在可变态了,他现在睡觉都睡在密室里面,那密室……”,少年看了一眼闻玄,闻玄转了一下眼睛,哎了一声,继续说:“知道了,说重点。那密室里头藏了满满几大架子书,书里的记载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名,加上寿期,再加上日期。这个记录是我们当时看的时候,最后一个记录,时间就是昨天。”
卢子安问:“那记录最早开始于何时?”
闻玄道:“好像是十三年前。”说罢,不太确定地看向少年,少年点了点头。
“十三年前?各大家联合讨伐孟氏之前?”卢子毓喃喃道,“看来崔逸臣,加上寒山黎氏,不知道还有些什么人,在下一盘大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