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阵烦躁。与这个愚笨的小女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对他来说,无时无刻都是折磨,然而,这种折磨还是有口难言。
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只能靠着冷水来熄灭自己的渴望。
全世界的男人,活成他这样的,相信一定寥寥无几。
要小希跑回卧室很久之后,心跳还没有降下去,耳朵也发烫的厉害。她小声的劝自己:“淡定,淡定,淡定……”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没有办法淡定。
骆牧离不着寸缕的模样时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感觉自己中邪了,怎么都甩不掉骆牧离痞痞坏坏的模样……
“呸呸呸……”要小希懊恼自嘲,“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了。”
用色字形容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要小希不愿意承认她也有以色视人的时候,反正,只要牢记一点:骆牧离绝对是故意的。
正在要小希和自己思想激烈交战的时候,骆牧离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休闲的睡袍,一身的舒爽。他的头发有些湿濡,却显得很有精神。即便,相隔很远,要小希仍旧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混着沐浴乳的香味。
“大哥的婚礼,你非要参加?”骆牧离蹙眉,看着要小希一身的伤痕,真心有些不忍。
要小希用力的点点头。
接下来,她以为会有各种劝她不要去的话在等着她。然而,出乎意料,并没有。
骆牧离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轻轻的揽住要小希的肩膀,柔声说道:“既然想出席,那好,我就送你一件礼物。”
说到礼物,要小希的脑海当中立马闪过定制鞋店的那双璀璨精美的高跟鞋。于是,要小希不禁脱口而出:“是那双镶满钻石的、看起来很烧包的鞋子吗?”
骆牧离狭长的眸子一眯,这可是他打算给要小希的惊喜。“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在骆牧离面前,她撒谎总是不能做到坦然自若,这会儿,又将眸光放在一边。
这答案,一看就是在撒谎。
但是,骆牧离并没有打算马上拆穿,而是询问道:“既然见过了,喜欢吗?”
不喜欢呢,是因为她从小都不喜欢奢华的东西。喜欢呢,是因为穿上它,完全可以盖过新娘子的风头,光想想吴波尔的脸色,要小希暗暗地开心。
突然,要小希似乎懂了,为什么那些人一直一直都欺负她,原来欺负一个人真的可以上瘾。就连没有欺负人嗜好的自己,看着欺负了她这么多年的吴波尔不爽,她就感觉很舒服啊!
要小希违心的说:“太喜欢了,明天就穿它了。”
原本,骆牧离以为,要小希会推辞一番,毕竟她从小就不喜欢张扬的东西。很意外,她居然坦然接受。
这里面,有猫腻。
“鞋子我已经让人送过来了,一会儿你试穿一下……”
要小希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秘密。”骆牧离笑的神秘。
要小希刚捉弄完骆牧离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说:“既然是秘密那你自己一定藏好了。”
骆牧离只笑不语。
这个小女人执拗劲儿又上来了,可是,他总不能说,那是因为从小对她的觊觎,她的事情他还没有不知道的,包括她的生理期。
最后,骆牧离并没有选择睡在要小希的卧室。
他和要小希天不亮之前都要早起,为了要小希能休息好,他宁可牺牲掉自己的福利。
吴波尔的婚礼虽然取消了,但是,一切都是按照正规的婚嫁习俗操办的,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些人得到消息的时候,也许是在婚礼仪式上,按照吴波尔的请求,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改婚礼为定亲仪式。
这对于她来说是屈辱,可是,一旦由骆牧渊来宣布,那就变成了这辈子都洗不掉的耻辱。她不能让自己处在那么尴尬的境地。
只要她不放弃希望,一切就还有可能。
吴波尔坚信。
要小希和刘曼妙一路哈欠着被骆牧离送到了吴波尔家的别墅。
“麻烦你照顾好雪儿。”虽说是拜托,但是,骆牧离也做不到客气,毕竟,刘曼妙给他带来的醋意还没有消散。
“看心情喽!”刘曼妙呛起来也是噎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好了,好了,今天怎么说都是别人大喜的日子,不要在人家大门口吵架。”要小希赶紧出来缓和气氛,跟骆牧离说,“我会好好的等着车队来接。”
“这还差不多!”骆牧离隔着车窗,将要小希拉过来,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恰好,这一吻,落在了要小卉的眸底。
她站在化妆间的玻璃窗前,俯视着整个吴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