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国公府闭门谢客的消息没用多久便传遍了长安。
不少官员都在暗自揣测其中的隐情,猜想滕国公此番反常举动的缘由!
更是有人,细数这几日朝中之人的言谈,分析有谁触了滕国公的霉头!
远离长安主街的一处院落中,一老者和一蒙面女子相对而坐。
“陈晓闭门谢客?”
“可知晓原因?”
“莫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女子眼神凌厉,说话间步步紧逼,似是在责怪老者办事不力。
老者眉毛全白,脸上满是风霜,“回娘娘的话,这原因还尚不可知,但定不是咱们的人出了差错!”
“不是?”
女子嗤笑一声,“梧州之战,足以说明你们的能力差到了何种地步!”
“侯君集也是个蠢货,长安城门都还未控制,就敢逼宫?!”
“简直是愚不可及!”
老者闻言眼神一滞,沉默片刻后,艰难开口道:“娘娘息怒,是我等无能!”
女子轻蔑的看了一眼老者,“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现如今,最当紧的就是趁着陈晓的还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斩草除根!”
“就算要东山再起,也得先除掉陈晓!”
“有他在,事事受阻!”
老者起身躬身道:“娘娘放心,小的明白!”
“这一次定会万无一失!”
女子瞧了一眼冒出新叶的柳树,“但愿如此!”
半个时辰后,女子乘马车从小院离开,回了长安朱雀大街的宅院中。
“娘娘您回来了?”
女子一身素衣装扮,面色沉痛道:“在佛前忏悔一番,我心中总算是好受些!”
“近日总有人借着夫君的名义谋反,若是夫君泉下有知,定然难过,一想到这儿,我就……”
婢女闻言,忙上前搀扶,“娘娘,您万万要保全自己的身子,若是隐太子殿下见着您这副模样,定然会心疼的!”
女子靠在婢女的身上,虚弱的点了点头,“给滕国公府送的拜帖,结果如何了?”
“我总要亲自去道歉,心才能安!”
“否则,咳咳,咳咳咳……”
婢女加快了搀扶的脚步,“娘娘别急!这滕国公眼下是长安城中的红人,府上访客多如牛毛,咱们府的帖子只怕还要好些时日才能叫瞧见呢!”
婢女将人搀扶到床榻边,“小的这就去请郎中!娘娘您好生歇着!”
女子状若无力的点了点头。
待婢女的身影消失在房中,郑观音才卸下了那副病弱无力的模样,眼神中的愤恨才一点点的露出了痕迹。
“陈晓!若不是你多番阻挠,我怎会还在这无人关注的角落苟且偷生!”
“本宫定要你付出代价!”
从夫君死后,她郑观音活着的目的就剩下了一个,那就是复仇!
无路这条复仇之路多么难走!她都要走下去!
谁敢阻她,她便要谁粉身碎骨!
郑观音恨恨的锤了锤床,希冀自个儿的计划能顺利实施,只有陈晓死了,匡扶大业才有成功的可能!
与此同时,程府上下忙碌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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