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总之这几日村里人都忙坏了,成天担心田里的粮食。
“总算没再落大雨,不然下季的稻谷怕是没有收成了,幸好及时收住了,若是再发生涝灾不知又有多少人要逃难。”赵贵花望着天上的乌云逐渐散开,不再压在头顶上,提起来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周老大凑过来压低声道:“若是再发生涝灾,弄得百姓逃难,我们该替京城那位担心喽, 他上位后这灾难基本没停过,名声已经不好,这天灾若是再严重些只怕真的要出事,他若出事,哪咱闺女也要跟着出事,所以这天灾不能再有。”
“可不是么,幸亏虚惊一场。”赵贵花深以为然,皇帝若是落马,星星也要跟着倒霉,所以皇帝得好好的。
因着下雨刮飓风,这几日酒楼的门都未开,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也没谁会到酒楼吃饭。
前几日赵贵枝和陈顺平原本是要去趟府城的,但被暴雨一阻就没去成,得等天气放晴了再去。
到时候周老大和赵贵花也会一起去府城,这几年赵贵枝两口子攒下了不少银子,打算开一家他们自己的酒楼。
这酒楼一开可能会抢走李泉打理的那家酒楼的生意,赵贵枝和陈顺平商量了一番后,决定自家酒楼不卖桑葚酒和杨梅酒。
“不卖这两种果酒,那你们卖白酒还是黄酒,这两种酒你们也不会酿,难道要去别人那里进货?”
赵贵花觉得姐姐两口子想的忒多,都是自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啥,梅周楼客源少了就少了呗,左右肥水还在自家人田里,有啥好计较的?
赵贵枝只好据实以告,“妹子你别担心,你姐姐我可是个能干的,自从学会酿桑葚酒和杨梅酒后,我就从中得到了启示,有空的时候我就开始试着酿别的果酒,折腾了一年多总算有所成就,
现下我已经会酿五种果酒,像李子酒,桃酒,梨酒我都会酿了,以后我家的酒楼就专门卖这三种果酒,不和梅周楼卖一样的,梅周楼的收入我也有分红的,自然要保证两家酒楼都能挣钱。”
“啧啧,那你们两口子瞒的可真紧,现在才告诉我你学会酿别的果酒了,难怪急着出去单干,感情是有别的出路了。”赵贵花撇了撇嘴故作不太乐意的模样。
赵贵枝气笑了,瞪她一眼道:“也就前两个月才弄成功的,毕竟果子不一样,酿法也有出入,所以我这费了不少时间,你阴阳怪气的膈应谁呢,你若是觉得吃亏了,大不了我把酿酒的方子给你,你回头也把这三种果酒酿出来卖,反正卖了钱我也是能分账的。”
赵贵花摆摆手拒绝,“我才不酿酒,我和孩子他爹就在村里种果树,种地,养家禽,果园的收入你们可没有份的,咱只负责出果子,酒楼做菜酿酒的活我们可不管,你别想偷懒。”
“你这张嘴就是喜欢顶,没个消停,我可提前告你啊,咱酒楼的招牌菜也和梅周梅不一样,都是我重新琢磨出来的菜式。”赵贵枝又扔一个重磅消息。
“行,你能干,凭本事做出来的,我心服口服,咱别吵吵了,等你和姐夫哪天要去府城了,和咱说一声,咱陪你们一起去。”
赵贵花对于姐姐要单干,并不生气,这是早几年就知道的事,再说孩子们都大了,总归有一天要把各自的家业分清楚才好。
赵贵枝和陈顺平要开酒楼的事已经定下了,回头就去府城买铺子,装修好就能开张。
天放晴那天,周老大和赵贵花便来到县城与赵贵枝两口子汇合,然后一起去府城。